“對不起,我真的不會對你做什麼。”此時的王美人雙手被捆著,衣服也被撕爛,身上布滿了紅痕。臉上帶著哀莫大於心死的神情。我將趴在還趴在她身上的兩個畜生提溜開,拿起一旁的棍子,又狠狠地給了他們兩下。
這才走到王美人身邊,將幫她把衣服弄好,不過我卻不敢貿然解開她的繩子。我將她衣服攏好之後,對她說道:“我和這兩人真的不是一夥的。我現在解開你,你千萬別叫,不然咱倆都會有麻煩。”
王美人帶著眼淚的大眼,這才看向我。她定定地看了我一會兒,這才點了點頭。於是,我拿下她嘴裏的布匹,解開了她手上的繩子。
“我來這裏是想問你一件事。你究竟有沒有對張貴妃下手呢?”雖然我心裏是相信她的,不過我還是想聽當事人說說看。
“我是被冤枉的,我身邊那個小宮女已經被柔昭儀那個賤人收買了。她是故意的,故意讓翡翠去做局。做下這等蠢事好嫁禍給我。我已經閉宮很久了。再說了,張貴妃的孩子到底怎麼樣和我一個小小的美人有什麼關係?即使我真的成功害了她的孩子,難道皇帝就會對我多看一眼嗎?”
說到這裏,王美人又發出悲泣的哭聲。我隻能拍拍她的肩表示安慰,畢竟這個事情的真相估計隻有我能聽她講吧,其他人沒有任何人在意。
不過,有兩個在這裏礙事的畜生在這裏,畢竟不是個好好說話的地兒。我將兩個太監提溜出很遠,將他們脫光了扔在草叢裏麵,如果他們沒被禁衛軍發現,那是他們運氣好。這才又溜回到了冷宮,聽王美人絮絮叨叨的說著。慢慢地拚湊出事情的真相。
媽的,知道皇帝本來麵目的我,有合理的理由相信,這就是他一手促成的。至於王美人的家人在去往邊關的路上有幾條人命熬不住,那就不是他一個皇帝該考慮的事情。在皇帝眼裏,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可能在他眼裏,他沒直接殺了王美人一家已經是恩典了吧。
王美人說著說著,又開始哭,還隻能壓抑著自己哭泣的聲音,我隻能坐在一邊聽她哭。突然聽見她咕咕響的肚子。
不過王美人卻沒怎麼在意,估計是習慣了餓著肚子的狀態。
怎麼能適應地這麼快呢?她被打進冷宮也就這幾天的事情,以往也是錦衣玉食,奴仆成群,被丫鬟們伺候著。現在卻能這麼快適應著挨冷受饑的狀態。我搖了搖頭,對著還哭的正興起的王美人說了兩句,就翻身出去跑到了禦膳房。在人和貓的形態轉換之間,偷了不少的食物,我還偷了一些容易儲藏的東西,一起拿到了冷宮遞給王美人。
“我以後並不會經常過來,你要想辦法自己生存,這些東西你先藏好,以後有機會,我會再來看你的。”
說完我便離開了。不是不想多幫她一些,而是我也不知道我能在這個皇權為主的社會做些什麼!幹脆眼不見心不煩,就這樣吧!
不過後來,我還是偷摸做了些彈弓拿給王美人,希望她能在關鍵時刻起點作用。因為我並不能時時刻刻關注著她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