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解釋說,有人背著他,想竊取銀元的利益果實,但他自己也做了糊塗事,他為防止韓係和盛家朱家聯合後,架空他,所以暗中聯係了虞洽卿,等等。
敵我分辨的手榴彈都炸出真相來了,你還和我鬼扯?
韓開甲將信揉成一團,對哈同語氣平靜的道:“哈同先生的意思呢?”
“這是你們的事,你自己決定。”哈同仿佛很懂事的不多嘴。
韓開甲都想笑,你既然不摻和,那你踏馬的來這裏幹嘛。
不過這就是生意人的嘴臉,或者說成年人的世界都是這樣的。
他演,韓開甲也演,韓開甲身體往後一靠,翹起二郎腿道:“我是個有包容心的人,看著利益的份上,我可以原諒他這一次,但隻要再有下次,我連哈同先生一起。。。做了,你看如何?”
哈同o(╯□╰)o
“你為他來,就已經說明你的在潛在立場。我選擇寬恕喬治,也有一半是源於你的麵子,那你不應該承擔相應的責任嗎?”韓開甲問。
他總能在複雜的事情裏理出最直接的邏輯。
這不是嘴炮功夫,這是種用語言表達的頭腦深度。另外他一向說到做到。
哈同無可奈何隻能保證道:“如果再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會謝罪。”
韓開甲立刻開啟另外一個話題,道:“人的行為,都有他的動力。哈同先生,我挺好奇的,是什麼原因導致你為他出麵。”
哈同頓時張口結舌。
小寡婦走來,將咖啡放在桌上柔柔的道:“哈同先生請慢用。”
然後含情脈脈看了韓開甲一眼。
不得不說,男女之間的關係是挺奇特的。
尤其對女人而言,發生什麼之前,哪怕兩人再親密,總還隔著一層。但發生過具體的事情之後,女人就徹底淪陷了。(特殊情況除外,比如撈女比如妓女)
這是心理方麵。
生理方麵,如果這個男人足夠厲害,讓女人釋放了自己的全部。
女人的身體都會起奇妙的化學反應。
比如今天的小寡婦,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風情萬種,那本就白皙的肌膚也仿佛抹了世間最珍貴的潤膚乳,變得剔透潤澤。
養了半個早上的韓開甲就覺得自己又行了。
他不禁食指大動,伸出爪子撈著小寡婦的手,揩油就揩油,還文縐縐的和洋人哈同說:“這是賤內。”
小寡婦開心壞了:“是的是的。”
韓開甲???哈同也不會了,愣愣的看著小寡婦,心想中國女人不應該這種表達啊,她好像有點傻?
然後出於禮貌,哈同回避再注視韓開甲的女人,他低頭喝了口咖啡,忽然皺眉非常直接的道:“FK,這味道不咋地。”
“他要在裏麵加了東西,這又不怪我。”小寡婦解釋說。
韓開甲(ΩДΩ),哈同也震驚,說:“我曹,給我加的什麼呀。”
“水唄,不過我覺得蠻好喝的呢。”小寡婦道。
韓開甲一聽要瘋,你還真是什麼都敢偷吃啊?
哈同卻放心了:“這樣啊,你去忙吧我還要繼續忽悠瑞克呢。”
小寡婦就不高興了,道:“你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想忽悠我男人,還敢使喚我。”
哈同氣壞了:“瑞克,你的賤內太過分了。”
“哼。”小寡婦不屑一顧,搖搖韓開甲的手:“今天晚上我要先哭。”
哈同好奇插話:“哭是什麼?”
小寡婦羞怒難當:“你不要臉!”
哈同,大怒!
韓開甲更怒!
你們兩個喝了聽話水的聊上了,還有我什麼事?他趕緊讓小寡婦去教堂之前的房間睡會兒。
“好吧。”小寡婦這才走掉。
她穿過草坪走進教堂,雙兒拿著聽話水的瓶子正和馮勝男這個SP嘰嘰喳喳著:“。。。真的呀,我醒來媽媽不在了,然後我就聽到媽媽被爸爸打的啊啊的哭。。。她都說不要了,爸爸還打她。。。然後媽媽說她要死了。。。”
馮勝男頓時花枝亂顫,看到小寡婦忙喊她。
小寡婦不理她上樓進之前屬於自己的那個房間躺在床上,馮勝男追上來摟著她騷騷著說:“哎,那家夥真厲害,你有沒有很舒服呀。”
“舒服死了。”小寡婦憋不住了。
馮勝男???什麼情況?阿媛怎麼比我還騷了?
草坪上。
哈同正在嗶嗶自己和喬治的情況,喝了咖啡的他完全控製不住嘴的將所有秘密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