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玉山統一布置之際,場中已經鬼哭狼嚎。
其實人就是這樣的。
哪怕是這些凶悍無恥的愛爾蘭人,骨子裏也就是恃強淩弱而已。現在局勢逆轉,他們手裏有槍也不敢放了,單兵比他們更狠辣的毛子一上前,他們就老老實實趴在地上,任由華工捆綁。
數百人,和數百隻羊羔沒任何區別。
等場中局勢塵埃落定。
楊玉山走上前,看著這些愛爾蘭人,淡淡的道:“陳虎,你的人呢,把這些白癡先抽十殺一!然後老子再問話。”
全場。。。
“怎麼?”楊玉山看著懵逼的華工們毒舌道:“你們死了不少弟兄,結果卻舍不得對手了?要是這樣的話,活該你們被欺負!”
說完楊玉山上前,親手拎起一個愛爾蘭人,一刀割了他的脖子。
血,瞬間噴滿楊玉山衣衫下擺。
楊玉山拎著人頭嗬嗬說:“草擬嗎的,以為你們三頭六臂,殺你們和殺雞也沒啥區別啊。”
然後他問陳虎:“對吧,有仇都不敢報的廢物們。”
被他一激,陳虎漲紅了臉吼道:“我不是廢物。”
說完上前揪起一個家夥就是一刀。
有他帶頭,其餘人也跟上去,有些華工就算手在哆嗦,但還是咬著牙狠狠捅去。
從頭到尾沒被楊玉山調動的老墨們看著站在血泊裏的楊玉山,那張笑吟吟的臉,他們都有些膽寒。
要說老墨幫會份子也不是軟蛋,但他們從沒見過一個人,殺人時能笑的這麼開心。
也就在這時。
外圍響起槍聲。
楊玉山大喜,這說明自己的判斷是對的,外圍有鬼!他立刻指著發愣的費爾南德斯下令:“你,給我把人抓回來!”
費爾南德斯對上他那雙冷厲的眼,一個激靈,趕緊帶人去幹活。
謝爾頓看局勢已定,上來請命道:“我帶些人回去支援老板吧。”
“不。”
楊玉山搖頭:“韓先生派你們來,是為了釣魚,這說明他有把握。”
“可是。”
“沒有可是,謝爾頓。”
楊玉山語氣堅定:“我隻和你說一遍。如果我們急著趕回去支援,這邊的效果就會減半。我們必須要讓所有人明白,一切盡在老板的掌握。還有,你從此給我記住了,我們不是下麵的大頭兵,忠誠,在我們這個層次,不是肯為他死就夠的。你現在去將愛爾蘭人分開審問,查他們到底聽了誰的指揮,才跑來這裏搞事情的。十分鍾內我要知道答案。”
“是。”謝爾頓服從了,因為楊玉山說的有道理。
他們交流時,遠處的槍聲漸平。
不久後,肩膀受傷的陳驍在老墨們的配合下,抓了三個白人回來。
謝爾頓也查清楚了,這群愛爾蘭人下午上岸後,在三藩市城內的愛爾蘭水手酒吧時,聽到老板莫森說,華工現在發財了,他們才動的心。
“確定就是這個原因?”
“確定。我將他們分開審問,問了不下三十個。。。”
楊玉山直接打斷謝爾頓的解釋:“你確定就行,我隻看結果,這個環節出問題你負責。”
然後他對一直旁觀的警署人士道:“麻煩你們抓了莫森全家包括他們的員工,送去韓先生的莊園。可以做到嗎?”
“沒有問題,楊先生。”
“OK。”楊玉山轉頭對謝爾頓下令:“現場隻留十個愛爾蘭人證,其餘的雜碎,都給我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