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簫決依舊在峨眉山上修煉著遁甲天書,此時的簫決已經略顯成熟,三月前的稚嫩臉蛋變得格外的堅毅,揮手之間貌似有微風拂動,這些都是與科學不符合的。
“三千大道,奇門遁甲!”
長嘯一聲,簫決隻感覺豪氣淩雲,此時他已經學成了左慈的人遁,現代知識加上自身三百多的智商,對簫決來說學成人遁根本就是舉手之勞,峨眉山頂,簫決神色淩厲地望向遠方,口中不由得念出杜甫的佳句:
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
造化鍾神秀,陰陽割昏曉。
蕩胸生層雲,決眥入歸鳥。
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
一首詩蕩氣回腸,簫決隻感覺心中豪氣頓生,絲毫沒有感覺到左慈那**裸的目光,等回頭的時候簫決才驚叫道:“師傅!你回來了!”
左慈沒有理會狂喜的簫決,他隻是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詩句,良久後抱著簫決,神情狂傲道:“對!我左慈的徒弟就該有此胸懷!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說的好!”
緊接著一陣狂妄地笑聲,天地為之變色,是不是幾道晴天炸雷想起,弄得簫決提心吊膽的。
“師傅?”簫決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人遁我已經修煉完畢了,是不是該下山了。”
“你就想著下山!”左慈瞪了一眼簫決,後者隻好燦燦一笑,不再說話。
歎了口氣,左慈對著簫決說道:“好吧,既然你想出師那邊隨你,能做出如此佳句,這也表明了你不是修習天遁的料。”
“天遁不是給了諸葛.....咳咳。”生生的將亮這個字吞入以後,簫決試探地望向左慈,隻見後者眼中閃過驚訝的神色便不再試探。
他哪裏知道左慈現在心中想的是什麼?此時的左慈可謂是心亂如麻,不對啊!人遁沒有未卜先知,不可能知道這件事的啊?
俗話說得好,天機不可泄漏,可現在人家卻直接知道了,問都不問一下,這讓左慈心中的妒忌越來越大,再怎麼說還是挽救一下師傅的虛榮心嘛!
“我手抄了一份,不行啊!”片刻後左慈找了一個非常奇葩的借口,但簫決不敢反抗,他隻是悶悶地站在那裏,宛如雕像。
看著這麼倔強的弟子做師傅的當然隻有歎氣了,拿出一本小冊子塞在簫決手中,左慈解釋道:“遁甲天書一人隻能選擇一個道,這不是肉多嚼不爛的道理而是嚼不動的意思。”
“三千大道,若是可以全選的話那豈不成鴻鈞老祖了?所以你就別打天道的注意了。”
我打了的嗎?我打了的嗎?是您老人家先說啊!
簫決心中大感苦澀,這什麼跟什麼啊!師傅專屬權利嗎?
雖然心中這樣想,簫決嘴上還是應道:“弟子謹記。”
左慈讚賞的點了點頭,笑道:“遁甲天書對你已經沒有用了,這本書你下山一定要每天三省(xing),早中晚各一看次不得延誤。”說這句話的時候,左慈的語氣前所未有的認真,簫決也是感到了時間的重要性,於是狠狠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