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臀上強烈的麻痹感撕扯著腦部的痛覺神經,耳中不停的呼嘯聲似乎想喚回意識。
沒入混沌無處著力的葉昊,如溺水般不知身在何處。眉頭因腦中的痛覺負荷超出承受範圍而輕皺,一聲悶悶的呻吟,神智終於恢複了一絲清明。
入眼的是刺眼的白色,沒有一絲變化,除了白色還是白色,“我在哪兒?”葉昊全身各處受到擠壓,心跳亦是越發加速,仿佛是妄圖與外界的擠壓抗衡。
葉昊麵色潮紅卻感覺不到一絲溫暖,冷厲的風凍結每個細胞。
“嘭咚嘭咚……”
心跳加速到一個臨界點,整個身體因為突然的暖流而蜷縮成團。心跳再一次的加速,一陣哀嚎震徹這片空間,喉口一甜,黑色的血液噴湧而出。
與此同時,另一片夜空,一座高樓聳立。樓頂,一位中年人背負雙手,望向空中。
忽然也是喉口一甜,臉上浮現一絲若有若無的蒼白,“你,還活著麼?”
接著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就是你那該死的女人,壞了我的大計,這懲罰便有你的女人來替你承受吧。”
兩天後。
一座城牆有一個近五米寬的洞,是最糟糕的狀態,這表明這座城牆極有可能因為平衡的問題而倒塌。郊外一間茅草屋屋頂有個兩米寬的洞,這無疑說明,這間茅屋已經廢了。
這種“傑作”隻有翹臀被狂叔踹過的葉昊才做得出,不過,幸好沒有其他人看得到他的臉——他砸下來的時候是麵部朝下。
“我又被救了,運氣真是不錯啊。”葉昊睜開星眸,看到自己躺在床上,頭頂本該存在的屋頂早已不知去向,隻有一個很像自己身影的窟窿,再看著原本已經不太富裕的房屋擺設,葉昊苦笑一聲,“真是對不起這家人了。”
慢慢的起身,臀上的疼痛已經消失,站起身,從須彌戒中取出木板,開始了工作
“這位小哥,你的傷,已經好了嗎?”一個農民打扮模樣的中年人看到正在拚模板的葉昊,急忙趕來關心,畢竟當他一開始看到葉昊時,他的臀是現在的兩倍大,還擔心了許久。
“沒事了,請放心,我的身體很壯的。抱歉大伯,把你的房屋都弄壞了,你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好了。”
葉昊加速了敲敲打打的過程,不過一會兒,一座嶄新的木屋出現在了大伯的眼前,隻是蓋的地方地方有些不對。
“小哥,你這是做什麼?”似乎有點看出葉昊的目的,不太確定,再次提出了疑問。
“大伯,抱歉把你的屋子給弄壞了,這不,我重新製作了一間新的木屋,你以後就住在這裏,來回報會對我的照顧之恩。”葉昊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說著,葉昊將茅草屋兩隻手舉起輕輕放在一旁,接著在兩手托起木屋輕輕的放在原來茅草屋的地方。中年人對葉昊的這一係列行為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