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田女士,請問,您先生死前觸摸過什麼可能東西嗎?或者是去過哪個地方也可以。”白馬開始工作。
槍田秀美那著手帕擦著眼淚,哭泣著:“唔,不知道,隻是我們來飯店了以後去了一趟廁所。”
“廁所?”白馬問。
槍田女士將手帕放進了手提包裏:“是的。”
“服務員,可不可以領我去一趟廁所?”白馬轉身對房間外的服務員說。
還沒等服務員答話,死者的助手川崎小姐急忙攔住了他:“偵探先生,我們的這是豪華包間,是有廁所的。”
“啊?哦,那打擾了。”白馬將服務員打發走了,這才注意到了房間的左邊有一個4平米的小房間,門已經被打開了,白馬走了進去看了看。
廁所裏並沒有什麼不同,一個座便器,一個垃圾箱和放衛生紙的手紙盒。
“看來這裏搜查不到什麼了。”白馬搖了搖頭,就準備走出廁所。
忽然,白馬的餘光瞥到了垃圾桶。
不對,白馬急忙回過頭,垃圾桶裏放著兩大卷還沒有用的衛生紙。
“這,還沒有用,怎麼就扔了呢?”白馬顧不得髒了,就把它門撿了起來,撇了撇嘴,放在一邊,打了六遍肥皂洗手。
“警察叔叔,請你把這兩卷衛生紙拿去鑒定。”在洗手時,白馬突然想到了凶手可能用的犯罪手法,對一旁的鑒定人員說。
中森走了過來:“怎麼樣,白馬,有思路嗎?”
“叔叔,請你把這個案子在具體些的告訴我,剛才聽你的敘述,我覺得這個案子還是有一些模糊。”白馬從口袋裏掏出濕巾,擦了擦手。
“恩,好吧,案子是這樣的:今天中午,死者和川崎小姐做完工作,已經是12點半了,他們兩個人準備去附近的飯店吃一頓,正好碰見了死者的妻子槍田女士,於是三人就一起來到這裏,開了一個豪華包間吃飯,在案發途中,三人都去過廁所,第一位先去的是槍田女士,第二位去的是川崎小姐,第三位去的才是死者,死者去過之後洗了洗手,就坐下來吃飯,吃到一半,死者就出現了毒發症狀,等到我們趕到,他就已經死了。”中森警官聳了聳肩。
“沒了?”
“是啊,就是如此,對,還有一點就是,死者的手上和筷子上都沾有毒藥,川崎小姐的雙手上也有。”
“那意思就是說死者是在吃飯之前,雙手就沾有毒藥,等到吃飯時,才沾到筷子上的?”白馬問。
“的確是這樣,沒錯。”中森搓了搓手。
白馬點了點頭:“那就是說死者是因為吃東西時手或筷子碰到了嘴巴,將毒藥吃進了肚子裏,這才導致斃命的,等等,川崎小姐手上不是也有嗎?她沒有事嗎?”
中森警官白了川崎一眼:“她啊,可是個怪人,你知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沒事?她說她有潔癖,就戴著手套吃飯,這怪吧。”
“是的,就算是有潔癖,戴著手套吃飯也太怪了,不過這次您不覺得她運氣很好嗎?因為潔癖撿了一條命?”白馬捋了捋頭發。
“可能真是巧合吧,所以現在我們初步認定,死者的妻子槍田女士是凶手。”中森說。
“好了,中森叔叔,我等一個鑒定報告,鑒定報告一出來,我想我就可能知道凶手啦。”白馬對中森笑道。
中森又拍了拍白馬的肩膀,走到了一邊:“那就加油吧,我不打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