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有為被說的一愣,好像這種說法也沒錯,何況鍾悅本來就是鍾家真正的骨血,就算是說了能怎麼樣?這本來就是事實。
“呃,悅悅你妹妹從小沒有受過這種氣,你也別怪她了。”鍾有為打著哈哈。
張洛嘉道:“爸爸說哪裏話,我當然不會怪昕昕的,就是不知道哥哥那邊怎麼說,還用我道歉嗎?”
爸爸都說你沒錯了,你現在再說這個有什麼意思。鍾曉心想著,隻能壓下這口氣硬邦邦說不用。
鍾昕知道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聰明的改了風向,主動給張洛嘉道歉:“對不起姐姐,是我情緒激動了,我見了哥哥和媽媽,一時之間有點委屈沒有忍住。”
張洛嘉心裏倒是給她豎起大拇指,剛才被她明明白白的嘲諷過還能忍氣吞聲主動道歉,果然心中有城府。
“沒事沒事,昕昕,就是以後你的小脾氣還是要控製一下,要不然爸爸媽媽總以為我們之間關係不和睦,還得記掛擔心。”張洛嘉皮笑肉不笑的刺了她一句。
“張嫂快點擺飯吧,一家人都餓了。”鍾母不知道該幫誰,在中間和稀泥。很快飯菜擺出來,一家人圍在一起,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張洛嘉興致勃勃給鍾有為說學校中發生的事情,鍾有為夫妻兩個聽的津津有味。鍾昕緊緊攥住桌子下的手,不行,這個鍾悅心眼子太多了,再這麼下去,很快這個鍾家就沒有她的立足之地了。
當天晚上鍾昕就生病了,鍾母給學校打了電話請了假,張洛嘉自己一個人坐車去了學校。路上不僅張洛嘉清靜,就連司機都鬆了一口氣。
兩個小姐同時坐車的時候,車內彌漫著一股無形的壓抑氣氛,憋悶極了。
張洛嘉閉目養神,這才多點就忍不住了?看樣子是一時之間想不出來怎麼麵對同學們異樣的眼光,才裝病不來的吧。不來正好,她正好趁機做點別的事情。
冉易,那個原主記憶中高不可攀的少年,同時也是鍾昕心尖尖上的人。張洛嘉要報複鍾昕,奪走她擁有的一切,傷害她打擊她,肯定是打蛇打七寸。
冉易和他們同級但不同班,整日一個人獨來獨往,冷漠高貴,像是所有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人長得清冷帥氣,像一隻高嶺之花般,家世又好,是當之無愧的校園男神,沒有之一。跪倒在他西裝褲下的少女無數,就連原主也曾經暗暗心動過。
劇情中原主鍾悅壽命太短,沒有見到鍾昕是否和冉易走到一起,在後期毒癮發作流落街頭的時候,看著過往的車水馬龍曾經想過一死了之。升起這個念頭的隨後正好撞見車流之中駛過的那輛限量款的梅得賽斯,降到一半的車窗上露出少年半張精致的臉。
車輛隻是瞬間就消失的在街頭,卻在原主的心頭留下一絲心念。
鍾昕不是想在家裏裝病扮弱嗎,那你可要躺穩了了啊。張洛嘉自信一笑,她這加起來都活了上百年了,還搞不定一個十來歲的小屁孩?
時間有限,張洛嘉不能慢慢來,要讓冉易對她一下子印象深刻。張洛嘉現在零花錢比較多,找了幾個社會上的小混混演一出戲,又提前打聽好冉易的行程,知道他每周四放學後都會去棒球館打球,布置了一場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