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桑歌也染上了滿月麵,沒兩天時間,越桑歌就變成了一隻蜜蜂小狼。
“一群廢物!這麼多人守著,裏裏外外圍了幾層居然連隻噬都擋不住!要你們何用!”越傾勖氣得大發雷霆,恨不得把跪在跟前的啞侍和越桑歌的三個貼身侍衛全都殺了。
越桑歌再度變回了一隻狼,臉頰鼓鼓囊囊地站在越傾勖身,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尾巴,一臉的無辜相。
越傾勖回頭看向越桑歌,蜜蜂小狼也抬起頭看向越傾勖。
越傾勖看著越桑歌這模樣又是生氣又是心疼,伸手將越桑歌抱起咬牙道:“千易,去把少主布得亂七八糟的蜃市陣裏的人拉出來送去狼塚!本君要起陣!”
越傾勖的蜃市能被越桑歌識破,越桑歌的蜃市自然也瞞不過越傾勖的眼睛。
知女莫若父,越傾勖甚至都不用問,便知道越桑歌開蜃市是要藏著誰。
“嗷嗚——”越桑歌咬著越傾勖的衣袖想要反抗。
越傾勖抬手對著越桑歌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越桑歌委屈地叫了一聲。
越傾勖一個氣急又給越桑歌補了兩巴掌,越桑歌趴在越傾勖懷裏直接放聲大哭:“嗚——嗚——嗷嗚——”
雖然沒有眼淚,但是至少大聲。
越傾勖頓時沒脾氣了,抱著越桑歌在榻上坐下,抬手一個響指便輕輕鬆鬆地破了殿內的蜃市之陣,被越桑歌藏在殿中的師清野瞬間暴露無遺。
在越傾勖瞥了一眼師清野還沒說些什麼之前,越桑歌在越傾勖懷中哭得更大聲了。
“嗷嗚——嗷嗚——”
越桑歌哭得那樣傷心,那樣悲慟,那樣絕望,淚水像幹旱了十幾年河一樣,一滴也沒辦法從眼窩裏滾出來。
“山君,一切都是我的錯,你別罵她。”師清野眼巴巴地看著越桑歌對越傾勖說道。
越傾勖瞪了師清野一眼,而後努力平息自己就要噴薄而出的怒火:“說吧,窮小子又引誘我家千金大小姐做什麼了?!”
“嗷嗚——”他沒引誘我。
“你再叫把你嘴堵上。”
越桑歌不信邪地又叫了一聲:“嗚——”就叫!
半刻鍾後,越傾勖一勺一勺她給越桑歌喂銀魚蛋羹,越桑歌的嘴是被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山君。”師清野對著越傾勖作揖開口。
“好了,夠了,少來了,直接說。”越傾勖冷著臉一邊給越桑歌喂食一邊冷漠地與師清野對話。
師清野看向越桑歌:“越少主昨日說要我自己想個救命的法子,她助我一臂之力,今日我便可以給少主一個答複了。”
越桑歌轉頭看向師清野,下一秒便又被越傾勖轉回頭去繼續喂食。
“說。”越傾勖沒好氣地道。
師清野再度作揖:“我想請少主送我越過天塹防線,離開古洲。”
師清野這話剛出來,越桑歌一身的毛瞬間全炸了,猛地站起來,對著師清野就叫:“嗷嗚——嗷嗚——嗷嗚嗷嗚嗷嗚——”
越傾勖都沒能攔住越桑歌,抱著越桑歌摸著越桑歌的後背哄著越桑歌:“好了好了,別罵了,別罵了,桑兒你是女孩子,不可罵這麼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