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走後,李夏就肩負起照顧王嬸的責任,由於那天紫雲宗的二人來接虎子,有意讓城中有權之人看見其中意思不言而喻,故此王嬸也受到了城主等一幹權貴的熱情招待,並許諾每年都會免費為王嬸家下撥百兩金銀維持家計等等話語。
雖然王嬸不願接受平白接受別人恩惠,但是在城主一席人苦苦相勸之下還是接受了,畢竟家中就她一個婦人了,又沒什麼經濟來源也隻好答應下來。
修道者在夏國這種小國來說幾乎是天神般的存在,可以說虎子被修道者接了去比那科舉中舉,比中了幾億的*還要光宗耀祖。就連夏國的皇帝都不會輕易招惹,誰會知道哪天虎子修成仙人會不會回來看她娘親,所以王嬸在虎子走後生活還是很不錯的,隻是日夜思念著孩子,但幸好有李夏這個話嘮陪在身邊倒也不覺寂寞。
“王嬸,您別忙了,我來吧!”李夏清朗的聲音從小屋傳出
“沒事,我這人啊!享不得清福,得經常走動才行啊!”王嬸一邊做著可口的飯菜,一邊說道
“嗬嗬...王嬸您真好。您可是天底下最好的嬸嬸了。”李夏走出小屋,來到廚房,幫著王嬸燒火。
“哎...瞧你說的。你和虎子都是我看著長大的。我怎麼會不愛不疼呢?”王嬸說著又歎了口氣道:“隻是不知道那孩子過得怎麼樣?”
“我相信虎子弟弟過得肯定逍遙自在。嬸嬸您就別操心啦!說不定哪天虎子駕著祥雲帶著天仙似得老婆來見您老呢。您老就等著抱大胖孫子吧!”李夏笑著說道
“瞧你說的,這張嘴真是越來越會哄人了。”王嬸聽了李夏的話,心頭些許的煩悶也解了不少。兩人吃過午飯,王嬸就去做自己的針線活兒了。
李夏則回到那小房間裏,等著天黑。
這些天,他一直沒有解開那黑色方塊的秘密,雖然其中好幾次都要拚湊完了,但是關鍵時刻,總覺得缺了些什麼,導致失敗。
李夏不是一個蠢人相反他還很聰明,思考著這些天失敗的原因,李夏一一排除了那些幾乎不可能的錯誤,隻留下了最有可能的幾條。
答案,似乎就要在今晚揭曉。
而另一邊,天香樓,某處兩具雪白的身體正互相**著,顫抖著,一番雲雨後兩人皆進入了那無上歡樂中。
“快說,你真知道李夏的行蹤?”聲音猶如夜鶯般美妙的女子開口問道
“嘿嘿...月兒姐姐真是厲害。小生真是佩服。”男子猥瑣的笑著說著,不安分的大手又再次伸向藍月兒的下體。
藍月兒卻眉頭一皺,一把抓住那男子的大手,嬌嗔道:“你答應我的,快點告訴我。”
“嘿嘿...著什麼急嘛!我還沒玩夠呢。”男子猥瑣的笑著,大手又向著藍月兒*攀登而去。
“趙四,別管我沒警告你。姑奶奶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信不信我現在就叫人打斷你的狗腿?”藍月兒一把拉開那名叫趙四的大手,翻身起床,穿起了衣衫,蓋住了那起伏的山巒。
那趙四見藍月兒已然動怒,也不敢得寸進尺,訕訕的摸了摸鼻子,道::“前幾日我和陳塘去玩樂,偶然看見李夏那小子鬼鬼祟祟出入王虎家。”
“嗯?王虎家?你莫不是糊弄我?誰都知道那王虎被紫雲宗的仙人接走,你莫不是隨意找了個借口來騙我身子?”藍月兒怒目而視,一對杏目瞪的溜圓。
趙四被這藍月兒一瞪竟嚇得縮成一團,戰戰兢兢的說道:“我...我...怎麼敢騙姑奶奶您啊?”
“哼...還說不是騙我?”藍月兒怒吼道,隨即叫來一幹打手,吩咐道:“此人在我天香樓胡吃海喝,又沒錢付賬,如今還占了我的便宜想賴賬,兄弟們你說怎麼辦?”
一幹打手自然不會去惹名頭正火的花魁藍月兒,齊聲道:“打斷這廝的狗腿,廢了子孫根,讓他一輩子當個廢物。”
“既然知道,兄弟們。拖出去吧!姑娘我不想見到血腥。”藍月兒說完便穿好衣衫,嘴角帶著一絲得意的笑離開了房間。
趙四盯著一眾打手殺氣騰騰的目光,嚇得縮在牆角,連忙下跪告饒。但是那些打手那會理會這等**地痞,一頓棍棒招呼,趙四便成了殘廢。
“嗬嗬...姑娘我就要成仙得道了。到時候我要讓所有碰過我的男人一個不留的全部,都得...死!”藍月兒回到自己的房間,撫摸著那瑩潤的玉符,心中已經開始幻想著被那青年男子帶上青雲門修仙得道,將一幹男子踩在腳下的樣子。
於是,一個小小的計劃躍上心頭...
夜深,繁星閃爍,彎月如勾,月色如水。
小房間裏,李夏再次拿出那奇異的小方塊,如往常一樣拿到窗口月光最盛的地方,修長的手指靈活的撥弄,不一會,隻見那魔方銀輝閃爍不已,流動的散碎圖案飛快的平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