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很生氣的樣子。
怎麼還未走?我們獅城不歡迎沒有禮貌充滿殺力的客人。
我為何要走?尋不得仇人,報不得仇我是不會走的,如果你阻礙我我也會殺
了你。我有幾分憤怒地說道。
你剛才定是向你師傅報信去了,現在到處都埋下了天羅地網,你這個狠毒的
姑娘,空砧似乎想引怒她之後殺了她。說話的時候已將冰月劍引出鞘來。
哈哈……姑娘笑了,那笑好似一朵櫻花在陽光裏吟唱,你也太小看我們獅城
中的人了……我不會幹涉你們的恩怨。
在我們鬥嘴的當許多布衣都叫喊起來。
憐竹姑娘,今晚怎麼還不彈琴呀?一聲未平一聲又起,憐竹姑娘還是快些彈
吧……
隻見白衣少女腳尖輕一點地便升騰起來,像一隻潔白的蝴蝶,她纖嫩的手拂
在弦上,手動而弦舞,她的琴能勾起人們對往事的很多記憶……在記憶的長河裏
我看見音符如同蝶兒一般在一片一片白色的梨花間嬉戲,漫舞……最後它們一直
飛向了我的耳朵,飛入了我的身體,飛進了我的血液。我從未聽過這樣悠揚而富
於變換的曲調,那曲調多愁善感,若即若離……似乎那個叫憐竹姑娘該是仙女,
不然她絕不會撚來天上之音,我的浮想便如同那音符一般知不會停在世界的哪個
角落……
不知憐竹彈了多久,當我有了感覺時才發現自己正坐在許多人的中間,那些
人正是城前的布衣,他們載歌載舞,身子如同身旁的火焰一樣激躍。空砧也混在
了舞蹈人的中間,那一刻他像一個傻呼呼的大孩子。我怕憐竹耍什麼花樣,便來
到她的身旁。未等我開口,女子已微笑著對我說話了。
你認識白天來的那兩個人麼?
你說的可是一對青年人?男子青衫,女子瘦弱。
對,就是他們。
怎麼了?他們不是來找遲闊尋仇的麼?是遲闊死了,還是那兩個人被遲闊給
殺死了?我試探的問,我想知道遲闊到底有多厲害。
他們怎麼可能打敗家師!
那他們死了?聽到這話時我的心中一驚,又追問道。
他們怎麼會死?家師怎會無故的殺人?!
他們到底怎麼樣了?我有些火。
我怎麼知道。
我真的怒了,胸中的火已經燃燒起來,似乎所有的熱都集中在眼睛裏,最後
眼中竟射出了火柱。
啊——空靈眼,殺力的最高境界,那女子呆呆地望著我。你不可能學會的。
我也吃驚不小,眼睛中的火焰不會將眼燒壞麼?我心裏想,就在我想的當那
眼中的火焰消失了,許多布衣包括空砧都停止了舞蹈,他們怔怔地望著我。
就在我要尋個避人的角落時,忽見眼前地上有兩個黑色深洞,洞粗如手腕,
並且還冒著濃煙……
空砧來到我身邊,說一定是我在那個山洞裏中了什麼毒。
我沒說什麼,但我感覺絕不會是中毒那麼簡單。
空隱,咱們可要處處小心,可別叫這個丫頭片子耍啥了花樣。
我點了點頭。
就在我們很快樂的時候,鍾突然響了兩下,以表二更,城門咯——吱一聲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