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親的我!”
“是你先親的我!”
“狗屁!你個不要臉的東西!”
阮月坐在房間的凳子上,十分從容的看著麵前吵個不休的兩人,掏了掏耳朵,“你們兩個吵夠了嗎?”
兩人的聲音戛然而止,緩緩轉過頭來,方才意識到房間裏還有第三個人。
“你,你,你——”
阮月抬腿,十分自然的支在椅子上,“別管我是誰,我隻問你,想坐牢還是賣地。”
地上的男人怔愣了一下,“憑什麼你們說賣就賣啊?”
阮月抬腳,十分幹脆利落的踢了一旁的人一腳,“你說還是我說?”
一旁的人眼神飄忽,閉嘴不言。
阮月笑了聲,“看來,你是敬酒不吃,打算吃罰酒啊——”
阮月將頭探出去,十分高昂的叫著,“二師姐!”
二師姐嫌棄裏麵熏香太過難聞,已經出去透氣了。
一聽到自家小師妹的聲音,立刻衝進來,袖子已經擼了起來,“怎麼了!”
阮月抬手,一臉委屈的瞪著地上的兩人,“他們欺負我。”
兩人,“?????”
“誒!你別亂——”
二師姐的眼神已經變得危險十足,“你們竟然敢欺負我小師妹?”
兩人,“!!!”
飛快的向後退,“不是,不不不不,你誤會了!”
“哢嚓哢嚓——”
兩人驚悚的聽著二師姐拳頭發出來的聲音,身子都抖得不像話。
“你不要過來啊。”
二師姐穩穩的走到兩人的麵前,微微彎腰,一隻手拎起一人來,回頭看著阮月,“小師妹,出去了。”
阮月立刻拿了一塊糕點從椅子上蹦起來,“好嘞,師姐。”
淒冷的院子裏,空無一人,風一吹,樹上的雪撲簌簌的掉下來。
“兩位女俠,我們錯了,我們真的錯了,你們放過我們吧。”
“本公子警告你們,本公子可是工部尚書的侄兒!工部尚書你們知道是誰嗎?服侍過兩朝皇上,就連當今皇上都要對本公子的舅舅禮遇有加!”
“若是你們現在放了本公子,本公子可以勉強饒過你們,否則,你們全部都吃不了兜著走!”
阮月看著吊在上麵仍然不老實的男人,隨意當著兩人的麵蹦上樹,掰了一根樹枝下來。
戳了戳他,“你說,你是工部尚書的侄兒?”
男子咬著牙,“對!”
“哦。”阮月應的平淡無波。
工部尚書,她好像有一點印象,可是她這裏的大主顧,之前一口氣囤了十瓶的生發丸。
看著麵前的男子,阮月搖了搖頭。
若是工部尚書知道自家侄兒借著他的名義在外麵作威作福,怕是這十瓶也不夠吃啊——
等等,不夠吃?
阮月看著麵前的兩人,緩緩揚起唇來。
“二師姐,你知道工部尚書家在哪兒嗎?”
二師姐轉過頭來,正要詢問自家小師妹為何問起工部尚書家在哪兒,看到自家小師妹唇邊微笑的時候,將話都咽了下去。
總歸——
是對他們不利,是對他們大大有利的事情。
“不知,但外送組織定然知道。”
阮月點頭。
也不知道工部尚書的十瓶生發丸吃完了沒?
正好她這兩天又煉了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