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梓煊,管轄建築養殖及鑄造業。
劉慕姣聞訊趕來的時候,她正怔怔的呆愣著,倚靠在牆邊,神色恍惚。
額頭的兩邊碎發層生,還在冒著虛汗,雙手緊緊抓著衣服。
劉慕姣牽過她手來,發現手心冰涼。“二姐,這件事和大姐說了嗎?”
“我不敢”劉意樂對劉梓煊是很溫柔的,但劉梓煊感受的到,劉意樂的要求很高。
劉梓煊半年前提拔了一個人,那個人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書童推薦的,她怎麼也不相信那樣的人會背叛她。
被提拔的葛華,是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子。從兩人見麵開始劉梓煊對她的好感不斷上升。
後來兩個人隔三差五的就要聚一下,又因為葛華確實和當年的書童很像,劉梓煊不自覺的就放下了防備。
直到昨天晚上 葛華趁著劉梓煊放鬆,和她喝酒,劉梓煊醉了之後直接昏睡,葛華則趁機翻走了她的令牌。
在這之前,兩個人已經相處半年。
任誰都不願相信,這樣殘酷的事實,葛華甚至連她喜歡睡覺之前編手包的事情都知道了。
沒有令牌行業裏對她的身份是不認的,而且大家都知道葛華和她關係好。隻要葛華拿著令牌說兩句,那一切都不可控了。
劉慕姣對這個呆頭鵝姐姐無話可說,但心裏暗暗想到,大姐肯定知道這事了,說不定辦法都想好了,就等二姐去找她。
“要不咱們還是問問大姐,她肯定有辦法”劉慕姣還是想勸二姐。
劉梓煊說道“我不想一直麻煩大姐,好像自己沒有長大一樣”
劉梓煊咬了咬唇,回身坐到正座“這回我一定能夠自己解決”
劉梓煊確實需要經曆,但是劉慕姣看的出來如果劉梓煊自己要解決,這事兒還有的琢磨,也有的拖。
恐怕幾個姐妹裏,隻有劉梓煊想要自己解決問題,大姐三姐就想要妹妹依靠自己來著。
眼看劉梓煊慢慢穩住情緒,劉慕姣趕緊去了大姐府上。
畢竟依大姐的性子,應該已經暗戳戳下手調查了,三姐剛烈,讓她知道了可能直接拖著刀去把葛華宰了。
劉慕姣做為一個通風報信打圓場的老手,不出半個時辰幾個姐妹都有些了解情況。
她和姐姐們商量著,先派人手穩定局勢,然後看二姐如何應對,時不時提供個證人,或者給劉梓煊引導一下思路。
劉梓煊在這種事上還真是個新手。
按劉慕姣的角度看,讓劉梓煊有所成長是有價值的,但是這對於幾個姐妹更麻煩,她們還要不留痕跡的幫忙。
主要是大姐,三姐妹圍坐在一起,三姐從開始到現在不發一言,隻是一雙眉毛緊緊皺著,椅子被她搖的咯咯作響 不用說話就知道全是擔心。
“我從她出門就派了人跟著”
大姐說話溫柔有條理,但是還是遮不住三分冷氣。
三姐放鬆,雙手撐上桌子趴著,作閉目養神狀。
劉慕姣雙眼一瞬不眨的盯著劉藝褚,漸漸起了壓迫勢。
劉藝褚馬上睜開眼,連哄帶笑著說“那二姐這會肯定順順利利的”
“我不希望她受了打擊,這事情以她看來是毫無入手處的”劉慕姣說,“二姐還要去給她送個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