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落地,薑寧剛到英國,母親於女士的電話就如約而至。
薑寧蹙眉,對這通電話,莫名抵觸。
她在英國交流過一段時間,和朋友合夥開了幾間畫室,投資了一些股票基金。
當初隻是隨意投資,很顯然那幾支股票一直爆冷,她虧了不少。
雖說這點小錢,對於薑寧來說九牛一毛,但考慮到合夥人的感受,薑寧不得不聽從家裏安排去修了經濟學。
奇跡的是,在她苦心經營之下,股市一片大好,意外的讓薑寧經濟獨立。
事業小有成就,薑寧自然十分上心。
奈何於女士對這點毛毛雨根本瞧不上,在訂婚之前,就一直催促薑寧處理掉。
薑寧一拖再拖,這不,昨天晚上又接到了於女士的電話。
知道推托不過,況且她已結婚,馬上就要接手家族生意,這邊恐顧不過來。
薑寧這才專程飛了一趟英國。
可知女莫如母,於女士知道薑寧的個性,怕她陽奉陰違,這才有了這通電話。
薑寧全程聽訓,取了行李,示意司機開車,她看著窗外的景色,對於母親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於女士聽出了她的敷衍,不由語氣加重。
在她的耳提麵命之下,薑寧嗯嗯幾聲,應付了事。
回到酒店,薑寧揉著腰,直奔浴室。
一接觸到溫水,不由發出舒服的喟歎。
霧水氤氳,熱氣騰騰,玫瑰花瓣的香氣撲鼻而來,薑寧已是昏昏欲睡。
顧裏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鈴聲大作,薑寧驚醒。
有氣無力的唔了一聲。
顧裏一愣,語氣曖昧的調侃。
薑寧不勝其煩,直接掛了電話。
等她再次醒來,水溫已冰冷。
她回憶起顧裏打的電話,具體說了什麼薑寧已經不記得了,她隻知道顧裏字字句句都在她心上劃拉。
思緒飄遠。
她被鬱南州氣得直哆嗦,她還沒走進門,鬱南州便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薑寧氣悶,暗暗發誓,一定要讓他好看。
氣歸氣,終於能睡個好覺,薑寧還是很欣慰。
可是她還是低估了一個剛開葷的男人。
迷迷糊糊的薑寧,感覺有個頭顱在她眼前亂晃。
氣味縈繞,若有似無的熟悉,薑寧抬手圈住鬱南州的脖子。
一切自然而然,兩人酣暢淋漓。
薑寧全程閉著眼,沒敢看鬱南州一眼。
事到中途,她就醒悟過來,但當時箭在弦上,不知他去哪裏進修回來,讓她欲罷不能。
她一邊嫌棄鬱南州又一邊樂在其中,薑寧懊惱了一夜,直到天亮才堪堪入睡。
可罪魁禍首,早已離開,薑寧醒來一室清冷。
加上於女士的催促,她幹脆回了英國。
薑寧用了大半個月才處理好工作的事,剛好又接到米蘭時裝周的邀請。
她幹脆約上顧裏,去大肆揮霍了一番,兩人滿載而歸。
對於性之一事,鬱南州食髓知味,幾次回到豪庭公館都不見薑寧,還是無意間在電視上,看到了薑寧的身影,才知道她去了時裝周。
他剛好過兩天有公事要去那邊,看著她在閃光燈下,比女明星還標準的身材和容顏,鬱南洲當即讓助理買了票,帶著目的前往。
可事與願違,薑寧在米蘭隻待了兩天,等他處理完公事,早就跑得不見了人影。
鬱南州微微不悅,這才驚歎,自己對那點事過於執著了。
於是硬生生在米蘭逗留了一個月。
沒想到這一躲,瑣事纏身,等他在回京都,已是半年之後了。
這期間薑寧過得風生水起,完全沒有要找他的意思,他唯一收到的消息,就是各大百貨公司發來的消費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