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懷抱,讓她失眠近一年之久。
而其他人見鬱南州的出現做鳥獸狀散開。
鬱南州拇指曖昧的按在薑寧的腰上滑動,隨著她的一呼一吸,越來越用力。
薑寧皺眉,低呼一聲。
“疼!”
鬱南州回神,退後一步,兩人對視。
薑寧率先笑開。
“好久不見。”
鬱南州難得的看了她一眼,不是唯恐不及?
他也沒放開手,就這麼把在薑寧的腰上,也不說話。
薑寧是聰明人,他的行動已經表現得很明顯,這是在給她擋蒼蠅呢。
她當然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找準位置,又趴回了鬱南州的懷裏。
肢體接觸,鬱南州緊了緊手臂,在她臉頰落下一吻。
落在眾人眼裏,就是一個不倫不類的西式打招呼方式。
見目的達到,薑寧本想退出他的懷抱,奈何鬱南州絲毫沒有要鬆手的意思。
他變成單手圈住薑寧的腰肢,帶著她往紅盛資本陳總的方向而去。
剛才還和她打太極的老油條,此刻笑得牙不見眼,主動迎了上來。
“鬱少難得有空來這上海,不如我明晚做東,請鬱少坐坐?”
鬱南州沒發話,隻是看了一眼薑寧。
陳總恍然大悟,又開口邀請。
“當然了,薑小姐也來,我們一起談談融資的事情?”
鬱南州見陳總買賬,推辭道。
“陳總的好意,我已心領,明天已經有約了,我朋友薑寧倒是有空,她初來上海,還望陳總提攜。”
陳總內心一驚,連忙應好。
大家都心知肚明,朋友不過就是個說辭,兩人如此親密,私下關係肯定不一般。
陳總驚覺,他剛才差點釀下大錯,把財神爺送走了。
早知薑寧有如此來頭,他哪敢三推四阻。
薑寧也是意外,她沒想到鬱南州會如此介紹她。
她開口道謝。
鬱南州隻是點頭,讓她注意慎重選擇投資方。
便轉身離開。
薑寧一愣,她有什麼資格選擇資方。
剛想完,她身邊就圍滿了人。
等她應付完,宴會也接近尾聲。
融資順利,薑寧不由鬆了口氣,鬱南州早已不見人影。
簡希也不知去向,薑寧一邊往外走,一邊撥打她的電話,也是無人接聽。
薑寧站在台階,東張西望。
一輛保時捷卡宴突然停在了她的麵前。
車窗半降落,鬱南州的側臉入眼,薑寧從善如流,提著裙擺翩然落座。
車子平穩的向市區駛去,兩人都沒開口。
薑寧借著外麵路燈的微光,小心翼翼的脫下了高跟鞋。
後腳跟已經破皮,創口貼黏黏糊糊的粘在一起。
她幹脆撕了下來,可車上無處可放,薑寧一時為難。
鬱南州見狀,默默的遞來了紙巾。
薑寧順勢接過包裹好,放在腳邊。
沉默蔓延………
路程太遠,薑寧靠在車窗昏昏欲睡。
她不由回想起一年前,他們結婚那天,鬱南州單膝跪地,幫她揉腳的情形。
她懷孕時昏昏欲睡,鬱南州都會把她圈在懷裏。
時過境遷,薑寧沒來由的帶了點委屈。
明明鬱南州不在的時候,她也沒這麼矯情。
山路蜿蜒,勝在車子性能好,司機技術強,半點都沒給她示弱的機會。
她還想著,路況不好,她可以順勢趴回他懷裏。
結果.....
兩人一路沉默到市區,薑寧準備下車,鬱南州還是無動於衷。
她一隻腳都已經踏了出去,薑寧又突然收了回來。
鬱南州把一切看在眼裏,不動聲色。
他不冷不熱的問道:
“還有事?”
薑寧一頓,鬱南州什麼時候這麼不紳士了?
他以前從來不會這麼問。
薑寧扭捏了半天,欲言又止,隨後一腳踏出車門,頭也不回的離去。
這次連道謝都沒有。
鬱南州蹙眉,看著她的背影,目送她離開。
白霧升起,尼古丁沁入人心,鬱南州夾著煙伸出窗外時不時彈動一下。
直到風靜煙息,才扔了煙頭,吩咐司機開車。
不一會兒,天空又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