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南州看到她的一係列動作,隻是蹙眉不語。
他的表現以及態度,已經如她所願,退回了該有的位置。
她今天這出,又是為了什麼?
薑寧見他蹙眉,一時之間進退兩難。
她進來的目的是想問問原由,可看到鬱南州的臉色,她又無從開口。
兩人望著對方,無言以對。
氣氛沉默,鬱南州開始著手處理手邊的文件,任由薑寧打量的眼神在他臉上巡遊。
薑寧坐了一會,抿了口咖啡,鬱南州她向來猜不透,他足夠的聰明睿智。
她稍微一點,他便能一窺全貌,她以為他今日的總總,不過是生氣所致。
可她忘了,鬱南州是極其的冷靜自持,隻有她還在被昨的情緒裹挾。
鬱南州可能喜歡她,但還不夠愛!
她薑寧也不屑如此的喜歡!
見他一直在處理公務,薑寧便起身打算離開。
剛接觸到門把手,鬱南州清冷的聲音響起。
“把這些文件帶出去,給到每個人的手上。”
“我已經標注好了問題,夠他們忙碌一陣,應該不會在背後說你的是非。”
薑寧一頓,低聲失笑,所以她該感謝鬱南州的體貼和關懷嗎?
真是該死,和這種人玩感情博弈。
薑寧自知又失敗一局,但她心服口服。
鬱南州的手段,常人之不能及,她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就剩這一具皮囊。
所以她要色誘嗎?
好像鬱南州對她的身體,趨之若騖,定力全無!
薑寧走後,鬱南州放鬆身體靠在椅背上。
他知道薑寧會領情,她一向通透,是個聰明的女人。
也知道,薑寧可能並不喜歡這種方式,她想要的至始至終不過就是一個喬經年一般的愛。
全情投入,寵溺無邊。
可他是鬱南州,不是喬經年,他有自己的驕傲!
他可以寵著她,慣著她,甚至比喬經年更甚。
但絕不是以喬經年的替身身份。
薑寧對於他的感情,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罷,他都不在乎,隻要一直陪著他,不把他當任何人的替身就夠了,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做感情裏的那個替代品!永遠被拋棄的那方。
所以他要征服薑寧,讓她忘了喬經年,秦晏,眼裏隻有他一人。
鬱南州閉眼,收攏所有的情緒,他不再糾結於兒女情長。
又恢複那副從容不迫的樣子。
他上班向來效率極高,看著外麵忙碌開來的薑寧,還是配合她的時間,坐到了華燈初上。
終於,薑寧長舒一口氣,整理東西準備下班,鬱南州聞風而動,不動聲色的與她並肩而行。
電梯合上,其他人才敢動,紛紛收拾東西走人。
薑寧知道鬱南州是特意等她。
她靠在電梯邊上,打量了一眼目不斜視鬱南州。
緩緩站直身體,向他靠了過去。
鬱南州似有三眼,從容淡定的圈住了她的腰肢,並不斷的收緊。
薑寧吃痛,往他那邊傾斜,幾乎整個人都趴在了他的肩上。
鬱南州見她難受,又收了力道,虛扶在他腰間,並曖昧的摩挲。
薑寧輕笑,想到下午的色誘,更是離他近了兩公分。
氣氛曖昧,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