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寧身體抱恙,請了好幾天假,而鬱南州也罕見的沒來公司。
一時之間,秘書室議論紛紛。
恰好秦語路過,她聽著眾人繪聲繪色的描述,不由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回到辦公室,她和鬱少宇通話,將這些情況一一說明,鬱少宇甚是敷衍。
秦語不滿的皺眉。
鬱少宇察覺到她的情況,開口輕哄。
半晌秦語才平複情緒。
她看著久不掛斷視頻的男人,不由疑惑。
“你今天很閑嗎?”
鬱少宇罕見的皺起了眉頭,語氣不明的說道。
“阿語,老頭召我們回黎山。”
秦語一愣。
“什麼級別的?”
鬱少宇沉默。
秦語了然。
“一級?”
“這次所有人都會回來吧!”
鬱少宇點頭,憂心忡忡。
兩人一時沉默,轉念一想,老爺子已經七十,這一天遲早會來。
隻是他們自是不必憂心,不知道又是哪家倒黴孩子!
此時倒黴孩子鬱南州還毫不知情。
薑寧反複高燒不退,這幾天一直在醫院和家裏來回奔波,鬱南州以照顧為名,行不軌之事,占了薑寧不少的便宜。
好在蒼天有眼,風水輪流轉,鬱南州不慎被薑寧傳染。
薑寧大病初愈之時,鬱南州剛好倒下。
俗話說得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薑寧是真沒想到報應來得這麼快。
怎麼說呢,她現在心情尤其的好。
薑寧神清氣爽,看著躺在床上高燒不退的鬱南州計上心頭。
她故意找了一件性感至極的睡衣,在鬱南州麵前晃蕩。
鬱南州幾次雙眼冒火,奈何又全身乏力,對薑寧無可奈何。
薑寧對他的表現甚是滿意,想到鬱南州對她做的那些流氓事,終於出了一口惡氣。
隻是薑寧本意是想讓鬱南州難受,可最後難受的卻是她自己。
那臭男人,人雖然沒力氣做什麼事,但他嘴巴有夠流氓。
好幾次把薑寧撩得麵紅耳赤,薑寧自覺臉皮薄,不敢再造次。
照顧了鬱南州兩天,見他已有好轉,薑寧便打算去公司上班。
第二天一大早,薑寧尚在睡夢中,就感覺呼吸困難。
她睜開眼睛,鬱南州的匍匐在她身上耳斯並磨。
薑寧全情投入,兩人纏綿悱惻。
鬱南州想更進一步,薑寧才氣喘籲籲出聲阻止。
“不行,親戚來了。”
鬱南州盯著她臉看了半分鍾,才無奈的起身。
薑寧也是懊惱,她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吐槽。
還沒完沒了唄,先是發燒現在是來親戚,這個肉就是吃不到嘴裏是吧。
鬱南州聽著她的不滿抱怨,也是失笑。
兩人在各自的房間洗漱完畢,又同時出現在客廳。
薑寧疑惑的看著他一身正裝。
鬱南州挑眉。
“我有事去黎山,先送你去公司。”
薑寧點頭。
對於黎山的事情她不便多問。
兩人到到山腳,就被堵得嚴嚴實實,遇到了搬家車隊,看車子的去方向,應該上山。
在薑寧的記憶中,香山庭好像隻剩她隔壁的那棟別墅還沒出售。
依這麼看,她馬上就有鄰居了?
好不容易等搬家車輛過去,又陷入早高峰車流。
鬱南州盡量加快速度,到公司門口的時候還是晚了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