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屏幕滾動播放的尷尬曆曆在目,薑寧在恒豐徹底出名。
對於眾人的恭維,薑寧來者不拒,人性如此,捧高踩低。
身為豪門繼承人,薑寧對此早已得心應手。
她一邊接受眾人的追捧,一邊調查事情的真相,讓她沒想到的事。
因在恒豐,果卻在紅星娛樂。
紅星娛樂公關部和恒豐總部並不在一起,一個城南一個城北,兩者聯係不多。
紅星娛樂是恒豐的子公司,業務完全獨立。
兩者聯係不多,可偏偏就有幾個熟人,在兩個公司同時任職。
對於這飛來橫禍,薑寧第一時間把氣發泄到了罪魁禍首鬱南州身上。
鬱南州飛了一趟美國回來,回到香山庭,可改了的密碼鎖,和無法撥通的電話,讓他陷入了沉思。
他站在門口,一邊翻著家族裏的消息,一邊等薑寧。
他親愛的母親大人,把他和薑寧的照片發到家族群裏,他成功收到了無數個電話。
大家對於他當初主動提出離婚,現在又當舔狗的行徑嗤之以鼻,當然也不乏看熱鬧的人,以及剛丟了老婆,來取經的腹黑。
鬱南州不勝其煩,直接關機,恰好美國有事要處理。
等他回來,打開手機,群裏對於她和薑寧的事還在討論。
鬱南州粗略的看了幾眼,大多是些女眷對此津津樂道。
他關了手機,點了一支煙。
蟬鳴空桑林,尤其刺耳。
空氣中的燥熱之氣,讓他略顯不耐。
他深刻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他接薑寧下班之後,兩人便回了家。
他走的時候,薑寧明明還未生氣。
現在這又是哪出,女人心海底針!
鬱南州歎氣,看著在隔著襯衣還樂此不疲叮咬他的蚊蟲,不得不妥協。
天階如水,夜色已晚,再這麼下去他會淪為蚊蟲的盤中餐。
鬱南州找出葉競澤的電話。
兒童鈴聲響起的時候,他意外的拿下耳邊的手機,再次看了一眼電話號碼。
“喂。”
一道女聲傳了過來,鬱南州似曾相識?
看了一眼腕表,他自覺冒昧,第一時間掛了電話,湮滅手中的煙頭。
鬱南州的電話震動,葉競澤回電。
電話接通,對麵還是那道女生。
“南州,幹嘛掛電話。”
鬱南州蹙眉,反應過來。
“他的手機怎麼在你這裏。”
女人歎氣。
“不止呦,你女人也在我這裏,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鬱南州一愣。
“你說薑寧?”
女人兀自一笑“不然呢?”
“位置!”鬱南州邊說,邊去開車。
女人留下“星圖”二字,便幹脆掛了電話。
一路疾馳,鬱南州停下車,直奔星圖二樓。
星圖依舊人聲鼎沸,嘈雜之聲不絕於耳。
鬱南州蹙眉,對於星圖愈發的抵觸。
他當初就不同意葉競澤開什麼酒吧。
等他推開包間,厚重的門後麵,異常的安靜。
鬱南州看了一眼,沙發上橫七豎八的躺了不少的人。
薑寧、顧裏、簡希。
當然秦晏、葉競澤也在場。
隻是那個桀驁不馴的上海王,此時正半跪在地上,對著一個女人輕哄。
看著他來,眼神不善的瞥了他一眼。
鬱南州揉了揉眉頭,對於此事他不想做過多的評價。
而葉競澤像個局外人一樣,看著這一切,嘴角帶著冷笑。
鬱南州一看,就知道他醉了。
他又把目光轉向一旁唯一清醒的女人。
“景初月,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