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南州忍著疼痛,帶薑寧回了豪庭公館。
薑寧看著這陌生又熟悉的環境,拚命的掙紮,憤怒的嘶吼。
“鬱南州你幹什麼,我要去找喬經年。”
鬱南州聞言,冷漠的看了她一眼,不顧薑寧的掙紮,一路上了二樓臥室,把薑寧扔在床上,直接反鎖。
動作一氣嗬成,毫不猶豫。
薑寧一愣,翻身起床,向門邊跑去。
鬱南州眼疾手快,攔住她,重新扔回床上,並死死地壓製著她。
薑寧怔怔的抬頭看他,意識到什麼,驚疑不定的開口。
“你要關著我?”
鬱南州諱莫如深的看了她一眼,抿唇不語。
薑寧見他默認,奮起反抗,拳打腳踢。
可任憑她怎麼反抗,鬱南州隻是死死地抱著她,一言不發,默默的承受著他的怒火。
薑寧崩潰的大叫,歇斯底裏,鬱南州隻是眼神微變,仍然無動於衷。
薑寧沒法,開始苦苦哀求。
“鬱南州,我今天見到喬經年了。”
“在機場,你幫幫我,幫我找找他?”
“好不好?”
鬱南州背脊一僵,眼神微顫,半晌才低頭看向薑寧。
她滿臉淚痕,眼中帶著祈求,帶著希冀。
鬱南州心尖一顫,把薑寧揉進懷裏,默默的搖頭。
“不好。”
不好?薑寧再也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
那她去哪裏找人,這茫茫人海,大千世界,難道他們就這麼錯過。
她明明都看到他的人了啊,他們離得那麼近,她為什麼沒抓住機會。
薑寧回過神來,看著鬱南州,語氣帶著控訴,帶著不滿。
“都怪你,是你讓我錯過了喬經年。”
“你憑什麼這麼做,為什麼這麼做?”
鬱南州沉默,聽著她的控訴內心十分難受。
薑寧對喬經年的在乎,讓他呼吸困難,差點喘不過氣來,幾乎一瞬間,便紅了眼眶。
“薑寧,你是我老婆啊,我們才是合法夫妻。”
薑寧一愣,突然冷靜下來,眼神冰冷的回望。
“那就離婚啊!”
鬱南州一震,不可思議的看著她,眼神逐漸加深,最後歸於平靜。
他動手用力的掐住薑寧的臉,語氣愈發溫柔平靜。
“休想。”說完便放開了薑寧,與她隔開一段距離。
薑寧冷笑一聲。
“我偏要,不惜一切代價。”
鬱南州眼神微瀾,看著薑寧這決絕的模樣,瞬間發火,摔了房間能摔的一切東西。
見他發瘋,薑寧愣了一秒,看準時機,向門口跑去。
鬱南州回過神來,倏然冷笑一聲,兩個跨步,直接把人扯了回來,這次毫無憐惜。
薑寧重重的摔在床上,一陣頭暈。
鬱南州不管不顧,欺身而上,直接撕了她的衣服,在她唇上肆虐。
薑寧眼中閃過慌亂,苦苦哀求,被迫承受,直到他退出去。
薑寧忍著的眼淚才盡數落下,在枕頭上流下氤氳一片。
落日西沉,夜色將襲,在陷入黑暗之前,薑寧終於動了動僵硬的身體。
鬱南州推門而入,看著她全身淤青,有片刻的凝滯。
他一言不發帶著薑寧洗漱,下樓吃飯。
薑寧也罕見的沒反抗,任憑他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