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時間過去了。
薑寧在上周末,預約了醫生檢查完身體,結果並無大礙,隻是吸入迷藥產生的後遺症,她便也沒放在心上。
薑少唯突然出事,凱悅集團內部人心惶惶,薑寧臨危受命,擔任集團董事長,許多人也是抱著忐忑的心情在觀望,生怕薑寧再出事端。
但自從她擔任集團董事長以來,並未出現紕漏,還整合了薑少唯的資源,扭虧為贏,順利的讓那些反對的人閉嘴。
而此,薑寧坐在辦公室,正在聽李特助給她報告京都那邊的動向。
上次她假意曲解鬱南州的意思,讓他心有餘悸,所以他便每天讓李特助,彙報他的工作日程,以及事情發展的進度,對此薑寧並未拒絕。
他們二人本就分居兩地,又工作繁忙,如果每天為這些小事再浪費時間和精力,很沒必要,所以她也同樣,讓李特助將自己每天的行程告訴了鬱南州。
連續一周的加班,讓她疲憊不堪,好在公司已經步上了正軌,她接下來的日子,會清閑一些。
想到兩人許久都沒見上一麵,薑寧當即決定回京都一趟,給鬱南州一個驚喜。
薑寧給李特助安排好工作,便回酒店收拾好東西,直奔機場。
中梁雲台。
天色已暗,薑寧久等鬱南州不回,已經窩在沙發上睡著了。
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她才幽幽轉醒,見景初月來電,她立馬接了起來。
“初月。”她剛出聲,便聽到了那邊傳來了一陣哭聲。
薑寧一愣,立馬緊張的問道。
“發生什麼事了?”
景初月正坐在醫院VIP病房之內,看著左右兩個渾身帶傷的男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支支吾吾的說道。
“鬱南州和喬經年打起來了,現在在市醫院。”
“還有,鬱南州………他罵我。”她話還沒說完,薑寧便掛了電話。
景初月一愣,倏然收了眼淚,水汪汪的眼中閃過不解,這人怎麼不等她說完,和她多聊一會也好啊,不然她怎麼麵對這兩個爭風吃醋、凶神惡煞的人。
鬱南州見她打完電話,眼神看似在她臉上無意掃過,景初月突然全身發抖。
鬱南州這眼神,和小時候打死咬她的野狗,一樣一樣的。
她剛收住的眼淚,又啪嗒一下掉了出來。
喬經年見此,眉頭一皺,再次看向鬱南州。
“你是不是有病,你嚇她幹什麼,我說了,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鬱南州聞言,冷哼一聲。
“怎麼著,你還想娶景初月?你當我鬱家沒人?”
“景初月就算爛在鬱家,也不會嫁給你。”
喬經年眼中閃過怒火,立馬掀了被子,警告出聲。
“鬱南州,我不過就是喝多了,不小心摔她身上了,你激動啥?我又沒有對她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你在這上綱上線。”
“我看你是想做什麼,沒有這個機會吧。裝什麼正人君子?”鬱南州回懟。眉頭皺成了川字。
喬經年一噎,斜眼看著他,放棄和他對牛彈琴,他解釋過很多遍了,他沒有這個意思,可鬱南州偏偏不信,他有什麼辦法?
於是,便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