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書是誰寫的!”
在她眼中,年羹堯已經是忤逆君上,魚肉鄉民,罪無可恕了,此時聽見這樣幫偏架的話,頓時就被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張廷玉躬身道:“年羹堯的幕僚汪景祺。”
這名字怎麼有點耳熟?不是那個吃貨散文作家嗎?
打虎好漢是許嵩,年氏幕僚汪曾祺。
這時的周芹很明顯是記岔了什麼東西,不過她也不願意再多想,隻是連連冷笑道:“好好好,此人悖謬狂妄,大逆不道,若讓此書流傳民間,後果不堪設想。”
她還得去緊急公關,想想就煩。
“傳旨,將汪景祺梟首示眾,警示世人,汪氏一族無論嫡係旁支,凡在官的一律革職。”
“臣遵旨。”
張廷玉接旨離開……
門外守著的蘇培盛和小廈子一同走了進來,後者見地上碎裂的茶盞,便利落地收拾走了,而前者卻是說道:“啟稟皇上,祺貴人求見。”
“她有什麼事情嗎?”周芹詫異道。
“奴才不知,皇上可要一見?”
周芹手上捧著小廈子新奉上來的茶盞,道:“你讓她進來吧。”
“是。”
祺貴人被人從偏殿中傳來,蘇培盛和他的徒弟又回到了門口繼續守著。
“外麵那麼毒的天氣,你來做什麼?”
她將人拉到一邊坐下,後者本想沒好氣地提醒一番,但是又想到老鄉剛才還在氣頭上,她還是好好說話的好,於是便道。
“你之前可答應過我,沈眉莊腹中的孩子一落地就會晉升我的位分的。”
周芹聞言,無語道:“就為了這事?就跑那麼遠?女孩子家家的不是我說你,就不怕曬黑了皮膚?”
荔枝曬成桂圓幹,那場麵想想就……嘖嘖嘖!
“我這不是來提醒嗎?難不成你忘了。”
祺貴人的麵色有些不好看。
周芹語塞,她還真是忘了,於是便幹笑道:“懂懂懂,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這就升你的官總行了吧?”
對方的臉色這時才稍微好看了一點,她見四下無人,於是便又問道:“剛才是怎麼了?生了那麼大的氣?”
提起這個周芹就來氣,於是便將手中的書丟給了對方,道:“你自己看吧,我正一腦門官司呢……”
祺貴人翻開一看,便知道是發生什麼事了。
對於這件事她並不是很在意,反正又危及不到自己,但是腦子一轉,又想起了後續會發生的事情,於是便說道:“這都是小事,那你還記不記得甄嬛是怎麼去的甘露寺?”
周芹聞言一呆:“啊?”
被對方這麼一說,她也思考了起來,隨後便記起了後續將要發生的事情。
甄遠道被瓜爾佳鄂敏陷害,全家流放寧古塔與披甲人為奴!
原劇情中,皇帝為了汪景祺的事情大怒,並將其梟首示眾,首級懸掛於菜市場十年不可拿下,女眷男丁流放,疏遠親族也一並沒有逃過在官革職的命運。
事後甄遠道對皇帝的做法感到質疑,並且不願意寫詩唾罵叛黨,又被瓜爾佳鄂敏告發,說其府內藏有叛黨曾經寫的詩集,最終被四大爺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