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嚴拳頭硬了。
他怎麼會妄想從裴聽肆嘴裏聽到……
裴聽肆靠近陳嚴肩膀時,嗅到了好聞的晚香玉味,他瞳孔驟亮,猛的想到了什麼。
裴聽肆:“破藤蔓,我們是好兄弟嗎?”
陳嚴:“?”
裴聽肆又湊近他了一寸。
鼻息噴灑在陳嚴的脖頸上,很近很癢。
酥酥麻麻的。
裴聽肆:“是好兄弟,就用你尾巴幫幫我!”
他死拽著從陳嚴尾骨生出的藤蔓,一副要強來的樣子。
陳嚴:“……”
他緊攥住,“鬆開!”
“小氣鬼,你幫幫我怎麼了?”裴聽肆嘀咕著,“你易感期我不是也幫你了嗎?”
陳嚴:“你那是幫?”
裴聽肆:“怎麼不是?我幫你洗澡,我還幫你換衣服,我還抱你呢!”
陳嚴:“……”
他緊攥著自己的“尾巴”,不肯幫裴聽肆。
裴聽肆有些氣的咬了陳嚴脖頸一口,在後頸處的腺*上。
陳嚴刺痛的沉悶出聲,“你真的不是狗嗎?”
裴聽肆晃著自己的龍角,認真的看向陳嚴。
“你看誰家狗耳朵長這樣的?”
“……”
二人爭吵間。
裴聽肆選擇來硬的了。
“借你尾巴用用,你不要太小氣,我都沒讓你用別的地方幫我。”
裴聽肆被易感期衝昏了頭,直接撕扯著陳嚴的衣衫,準備“征用”他的尾巴。
陳嚴掙紮著捶床,但絲毫無用。
裴聽肆像是發狂的大狗,死摁著陳嚴。他將陳嚴翻身,把藤蔓卷在身體上,握在掌心中徹夜借用。
晚香玉在烈陽下絢爛生花。
*
聯邦總署。
“總署高官總計72位,血清中檢測出藥劑共計17位,其中刑事執行署9位,軍事指揮署3位,信息素研究署3位,監察署2位。”
圓形會議桌中央,各署署長及副署長正坐在兩側,威利坐在主位上,冷眸宣布著數據。
龍天孝望向空缺已久的執行署署長位,麵色陰沉。
“執行署是要想造反嗎?服用藥劑的人占比這麼多,審判長不該給個合理的解釋嗎?”
執行署副署長——邊青隻手扶在額上,避著視線不看龍天孝。
自從龍天孝從青州市回來後,就和吃了炮仗一樣對執行署發難。
一開始也爭過幾次,就差拔刀打起來了。
但被威利總署長製止了。
威利名言:忍一時風平浪靜。
執行署沒有一個軟柿子,邊青本來不想忍的,但威利將明年的財政款破格提了兩倍給執行署。
邊青拱手接受。
沒辦法,給的實在太多了!
邊青咬牙忍了,每天在家裏供香,盼著審判長大人早點回來為執行署做主。
龍天孝見邊青不說話,聯合著監察署署長——格爾恩也搭了腔。
格爾恩:“現在情況嚴峻,審判長遲遲不歸有逃避檢測的嫌疑。威利署長,我認為應該將審判長召回合議。”
威利:“……”
叮,視頻連接成功。
“早安啊各位~”
威利對坐的白屏忽的映出人影,司煥帶著黑色麵具,雙腿交疊的坐在皮質豪華沙發上悠閑的喝著咖啡。
額上墨發垂著水珠,黑色的絲綢睡衣微敞,窗外一縷陽光折射映在他胸膛上的紅色抓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