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煥一臉期待的看向沈青恩,中式婚禮?下跪敬茶?好像沒長輩了……那不然跪天跪大地也行?反正重點是那杯交杯酒。
西式婚禮好像也成?黑色西裝優雅矜貴,草坪還是海邊?或者是雪山?嗯……重點是要給老婆買黑紗蓋著,像拆禮物一樣把領帶解開!還要綁!
沈青恩狐疑的盯著他。
最後從薄唇內淡淡吐出三個字:“都可以。”
他對起名字實在是沒有什麼研究。
司煥深吸一口氣。
都可以?!!!
意思就是,隻要是他,別的都可以,果然老婆還是很愛我的!
他彎腰在沈青恩的唇瓣上輕輕地吻了吻,興奮下,舌苔上的倒刺生了出來。
他輕輕地舔了沈青恩一口。
沈青恩望著莫名其妙興奮的司煥,薄唇微揚著從他手中取走烏龜。
“所以它叫什麼?”
沈青恩指腹撫摸過烏龜的殼,看向司煥。
司煥聽見的:“u0026……%u0026u0026¥#”
司煥:“都行!”
沈青恩:嗯……?
不遠處,裴聽肆正纏著陳嚴在那解釋他剛打薑武的事。
“我不是故意打他的!我……他喜歡你!他上次在你昏迷的時候覬覦你的尾巴,他不是正人君子!”
裴聽肆無能狂怒,為什麼陳嚴要生氣?!!明明是薑武的錯!
陳嚴:“他想怎麼樣與你無關,我的事你不要替我做主。”
裴聽肆:“我怎麼就不能替你做主了?我……我們從小一起長大,而且……你也算半個裴家的人!”
陳嚴與他據理力爭:“首先,我們不是一起長大,我很早就離開裴家的。其次,我隻是受裴爺爺撫養八年,最後我身上沒有裴家的任何血脈!”
二人喋喋不休時,裴聽肆看見了沈青恩手中的烏龜,瞬間被吸引了注意力。
“啊啊啊啊啊!嫂子你生的?”裴聽肆吃驚的張著唇,從沈青恩手中取過烏龜。
沈青恩:“…………不是。”
裴聽肆:“那是哪來的?”
沈青恩看向司煥,裴聽肆更驚訝了,“白虎不是胎生動物嗎?”
陳嚴深吸一氣,捏緊拳頭,勾唇優雅一笑。
“抱歉。”
“啪!”
他在裴聽肆的背上重重地落下一巴掌,真的忍不了了。
裴聽肆挨打後,一臉委屈的先把都行還了回去,然後楚楚可憐的看著司煥。
“煥哥,他打人!”裴聽肆一副要讓司煥給他做主的樣子。
司煥:“你坐主桌。”
沈青恩:?
陳嚴:?
裴聽肆:“啊?煥哥什麼主桌?”
司煥這才回過神,單臂架在裴聽肆的肩膀上,攬著人一本正經的小聲道:“最近要好好練練,有一件事迫在眉睫。”
“我們要去北美洲嗎?”
“不,我需要你打過龍天孝!”
“哈?”
裴聽肆一臉懵,實在是跟不上司煥的話題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