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選妃,側妃懷孕。這事可就越來越精彩了。
不過這些都不急,最臨近的事情便是臨國的南晉國使臣來進貢。
前世淩巧舒從未參加過這種品階的宮宴。
而現在整個相府就剩下她一個嫡女,母親念著往日淩巧舒爭的美名也會帶她去的,雖然不疼愛這個女兒,但是也不妨礙淩巧舒能成為他們的一枚棋子,甚至說以後可以協助淩巧雲鞏固地位。
淩巧舒並不知道相爺與相夫人的真實想法,但是她知道的是,以她現在的身份與才名,如若淩母在沒有淩巧雲在身邊的情況下,還不願帶她出席宴席,是真的有些說不過去了。
不出所料 次日,淩母便派了身邊的嬤嬤過來吩咐道:
「二姑娘,夫人說了,過幾日宮裏為南晉國使臣設下宮宴 ,邀請了各個二品以上的官員攜家眷參加,夫人的意思是,到時候二姑娘也跟著去」
「楊嬤嬤,替我跟母親說,就說我知道了,到時候一定準備妥當」
說著便使眼色讓身邊的碧螺上前塞了些賞錢給楊嬤嬤。
楊嬤嬤瞟了一眼手裏沉甸甸的金鐲子,眉眼笑得彎彎的,一邊還假意推脫了兩下。
「這可使不得……」
「沒事的楊嬤嬤,你在母親跟前撫侍多年,這也是這些年來我與姐姐雖為女兒但是有許多沒有照顧到的地方,都是嬤嬤在照顧著」
「那是奴婢的本分,奴婢該做的。」
說著便送下了鐲子,又寒暄了幾句便走了。
出院門之後楊嬤嬤心裏想,這些年夫人就隻疼大姑娘,現如今看來二姑娘也是出挑的。
樣樣不輸給大姑娘,也不知道相爺和夫人這些年怎麼想的。
不過這些都是主家的事,輪不到她一個下人瞎議論揣測。
回去稟了夫人便是了,除去了淩巧舒送金鐲子的事情,倒是明裏暗裏的幫著說了些好話。
「夫人,這幾年老奴看著二姑娘也是個機靈的,看著也不輸與那些京中貴女」
「她好歹也是相府嫡出的小姐,行事舉止自然都是一等一的」
「是啊……」
淩母似乎忘記了自己以前厚此薄彼的時候,經常淩巧雲有的,卻忘記給淩巧舒帶一份。
樣樣好的都是僅著淩巧雲一個人。
這二姑娘分明就是自己沒長歪,現如今人家出挑了,這夫人倒是撿著好的說。
其實楊嬤嬤跟著相爺夫人也有個二十多年了,這些年也看不懂他們夫妻兩個為何會這樣,明明是一雙女兒,府裏也不缺吃的穿的,可就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疼一個不疼一個。
淩巧舒在自己院子裏跟著碧螺曬書,並不知道楊嬤嬤回去怎麼想的。
「碧螺,書架上還有多少書」
「姑娘別急,還有兩個架著呢,您就先放著,讓我與小丫頭們曬就好了」
「沒事,我反正也有好幾天沒活動活動了」
「那好,那您就把這一堆書翻開擺上去就行,我與她們一起將書架上的書也搬出來」
「好」
院子裏主仆幾人忙前忙後的,遠遠聽著也是熱鬧的僅。
淩巧舒忙著翻書,碧螺與其他丫鬟則在另外一處擺著。
太陽也大了起來,淩巧舒與眾人忙得滿頭大汗,才算是嗮完了。
淩巧舒命人在廊下抬了桌椅,擺上了茶壺,就這樣倚著廊下看書 。
碧螺則在一旁做鞋子,一雙精美的繡花鞋就快做好了。
是淩巧舒做的,這趕巧,剛剛好趕上了宮宴。
到時候讓淩巧舒穿這雙鞋子去,鞋子上的花樣子都是以前沒有的,是上次去於州回來途中,他們看見過的野花,碧螺回來將它們畫了下來,現在剛剛好繡在了衣服,鞋子上,看著碧螺的繡工,也是極好的,花繡在布上像是活過來了一樣,繡線上還纏了金線,在光下一閃一閃的十分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