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嫻紅著臉道：“沒有。”
李強表情很認真，正經好像在討論一道數學題：“做過這個，也沒必要隱瞞，現實中有百分之八十五的人做過這種事，還經常做，許多人比你吃三葷一素還要勤快。”
李曉嫻薄怒，杏眼嗔了他一眼，氣呼呼道：“沒有就是沒有，你是盼著我有事吧！”
“你看看你，生什麼氣啊?
這不是怕你要麵子不說嗎？
許多患者都是這種心理，我是怕你隱瞞，這樣我就無法準確判斷你的具體情況。”
李強笑著解釋，隻是笑容在此時很不合時宜，這種微笑讓人很容易誤會。
“我才不會那麼沒羞沒臊的。”李曉嫻抿著嘴，把臉轉向一邊。
李強又在紙上記錄下來，筆尖摩擦聲沙沙作響，他很不認同對方的這種觀念，於是給對方普及這些隱晦的知識：
“沒有自我安慰的經曆是不完整的人生，這其實是自我對身體的探索，感知，了解的過程，也是一個非常美妙的經曆，很遺憾，你錯過人生一景。”
這回李曉嫻沒接話，心中卻波瀾起伏，這種隱私的事情怎麼到李強嘴裏，都變得這麼理所當然，現在的李強已經不是她以前認識的那個人了。
李強做完記錄，凝眉望著桌麵，思索一陣，抬起頭，雙眼直視李強：“既然你沒有吃過自助餐，如果後麵布置的作業是吃一次自助餐，你不會交不了作業吧！”
“啊？讓人家做這種事情？這也太難為情了，你不會是故事難為人吧。”李曉嫻感覺很不可思議，這種事情，還要布置作業嗎？
“你是不會，還是怕？
若是不會，我會在現場親自指導的。”李強還是把最重要的一點說了出來，隻有這樣才能更好地了解對方的身體與心理，根據看到的具體問題，策劃解決方案。
現場指導？這句話宛如一顆炸彈，把李曉嫻的思緒炸得支離破碎，
“你！你！你還要現場看著，你流氓！”李曉嫻指著鼻子，終於罵出了心裏話。
李強鎮定自若，這種情況他見過，也可以理解，這事聽起來就有點變態，可是這真的能掌握患者的第一手資料。
“不是我流氓，而是你有病，這種病和其他病不同，不是打針吃藥就可以解決的。
抽血化驗，拍x光，這些都檢查不出來。
你必須要信任我，並且配合治療。”李強再次重申了理由，讓對方清楚自己的情況。
“可是，人家接受不了啊！”李曉嫻小臉紅撲撲的，雙眉緊鎖，露出祈求的眼神：“非要這樣嗎？”
“看情況吧！這也隻是開胃小菜，你要有一個心理準備，必要時候我還要動手，甚至咱兩個要模仿戀人交流。”
李強索性一股腦地把事情倒出來，這算是提前給對方打預防針。
李曉嫻這次驚得目瞪口呆，腦海中翻江倒海，這次徹底顛覆了原有的世界觀。
李強好整以暇地默默注視對方，等待著李曉嫻的決定，李曉嫻臉上陰晴不定，猶豫不決。
李強起身去去倒了一杯開水，一次性的水杯升騰著嫋嫋熱氣，屋內安靜得落針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