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濼也注意到了他,輕輕的點頭示意,兩人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笑。
“師哥你在看什麼,還笑得那麼猥瑣。”
徐燭將小腦袋湊了過來,跟著他的視線看去。
“啊?怎麼了,不繼續撈蓮燈了嗎?”
他回過神,轉過頭,嘴唇不小心碰到了徐燭的臉上。
“臥槽,最近是走了桃花運嗎?”
他暗自竊喜,臉上卻表現出一副呆愣的模樣,當然嘴唇依然停在師妹的臉上。
“你,你絕對是故意的。”
她連忙後退了幾步,小手護在左臉上,臉色通紅。
“冤枉啊,是你自己湊過來的。”
他一臉委屈的模樣,心裏已經做好打死不認的想法了,開玩笑這要是認了,自己估計得讓她當馬騎,那不得脫層皮她都不會罷休。
“算了,師妹輕薄於我,我也不想苟活於世了,隻希望師妹往後能對我負責,不然,我隻能以死來自證清白。”
唐蕭眼裏滿含淚水,嘴角微咬,臉上露出淒美的表情,眼神絕決的注視著她。
做戲就要做全套,在自己這套聲淚俱下的表演下,將責任推的一幹二淨,任憑對手是誰都將毫無可言之地。
“你,你,混蛋。”
徐燭感覺胸口一悶,一口氣險些沒上來,抬起右手食指,顫抖的指向他,臉色羞憤,嘴唇都開始顫抖。
“師姐我不想活了,師妹她輕薄我,還不想負責,你得給我評評理啊,我不想活了。”
唐蕭立馬將矛頭轉向李月影,走師妹的路讓她無路可走。
“混蛋,你給我去死。”
徐燭露出整潔的銀牙,撲倒在他的身上,一口直接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啊,好痛,師姐快救我,師妹要殺人滅口。”
唐蕭艱難的將右手伸向李月影,為什麼是右手,當然是左手此刻正被師妹的洶湧壓製著,不敢動彈分毫,深怕錯過這等美事,哦不,深怕傷害到小師妹。
“你們倆也是夠了,還不快停下。”
李月影似乎想到了自己被調戲的場景,臉色羞紅的將徐燭拉了起來。
“師姐,放開我,我要咬死他,咬死這個混蛋。”
徐燭掙紮著想要擺脫她的控製,在被拉起的一瞬間,她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山峰被他無恥的碰了一下。
“唉,師妹別鬧了,他就是想要激怒你,然後趁機占你便宜,你越是這樣他心裏越是得意,冷靜一下,別著了他的道了。”
李月影冷聲的說著,感受到懷裏的掙紮停下後才鬆了口氣。
“臥槽,師姐怎麼知道的?有這麼明顯嗎?不過,你知道也別說出來啊,讓我怎麼泡妞,哦不,怎麼做人啊。”
他看了看周圍姑娘鄙夷的目光,瞬間將臉埋了下來。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哎呀,好羞恥啊。”
尤其是李清濼一臉看癡漢叔叔的模樣,讓厚臉皮的他也遭不住這種目光的殺傷力。
“拜托她隻是看著小,都年滿十八歲了。”
他心裏暗自腹誹,一臉不屑的睜開眼瞧了瞧徐燭的模樣。
“臥槽,解釋不清了,確實跟七八歲的女孩一樣高。”
他不信邪的再次打量了一番,事實確實如她們所看到的那樣,不過以他的無恥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承認。
“咳咳,各位姑娘們安好,在下隻是跟舍妹打鬧了一番,真相並不是如各位所想的那般,讓姑娘們看了笑話,在下實屬慚愧,不如讓在下請姑娘們飲酒一番,以表..”
他清了清嗓子,發出磁性的聲音,試圖去喚醒她們心中的真、善、美,順便借這個機會好好結交一番。
“去死,你這個變態。”
“哎呀。”
徐燭一腳踢在他的胸前,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
“嗚嗚嗚,他輕薄我,他隻是我家的奴才。”
徐燭捕捉到了周圍的氣氛,立馬裝成了小女孩的模樣,捂著雙眼,小聲的抽泣著。
“我就說,人模狗樣的,我差點就信了他的鬼話。”
一個姿色平平的女人立馬開始出言不遜。
“就是,奴大欺主,看著自家主子年紀小就想輕薄她,這種人就該抓起來判重刑。”
一個身材壯碩的女人接過了她的話,直接升話了起來。
“就是,就是,十一二歲的小女孩都不放過,這種人簡直就是禽獸。”
一個畫著濃妝仍是不忍直視的女人隨聲附和,並抬嘴間就是一個暴擊。
“就是,就是,就是.........”
周圍的女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有人提議將唐蕭送去報官,有的提議直接將他宮刑,更有甚者提出將他與一群喂了春藥的老母豬關在一起,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她們說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