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媳婦,二媳婦。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咒老三,他不管怎麼不對,他也是你們的小叔子。”老三頭的老爸老媽聽到二個媳婦這麼說老三,他們再也聽不下去說道。
“老東西,難道我說錯了嗎。這樣的小叔子我們情願不要,你覺得你的小兒子好。那你就跟你的小兒子過,等著你的小兒子回來給你造五大間的大房子,”張芳和王琴罵道。
“許大頭,許二頭,我看這破廟根本不是住人的地方,你們兄弟倆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把你們老爸老媽接回去住。如果在破廟裏你老爸老媽出了什麼事,你們也脫不了關係。”蔣雪元看了看破廟。實在是破爛不堪,根本不能擋雨,他說道。
可是蔣雪元話剛出口,許大頭,許二頭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張芳和王琴就急得跳了起來,她們說道:“蔣支書,什麼叫和我們脫不了關係,你又不是知道我們的情況,我們已經照顧了這老東西多少年了,這許三頭也是這二個老東西的兒子,為什麼你不讓他去照顧,什麼叫和我們脫不了關係,如果這二個老東西出什麼事,也和他們的小兒子有關,同樣是兒子,我們大兒子,二兒子就活該吃啞巴虧嗎。
蔣支書,你是我們村的幹部,你可不能偏著老三頭說話。這樣的傳了出去,大家會以為你蔣支書拿了這老三頭什麼好處,這老三頭手腳不幹淨,這一下又偷了這麼多的錢,雖然他說是二十六萬,但誰知道是多少,也許不止二十六萬。”張芳和王琴這二位果然都是狠角色,說得蔣雪元如果幫著許三頭說話,就好象他收了許三頭什麼賄賂一樣。
蔣雪元被這二個女人氣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雖然是村裏的領導的幹部,他實在是說不過這二個女人的這二張嘴。蔣雪元滿臉怒色的說道:“張芳,王琴,你們說的是什麼話,這老三頭如果在家裏,我能讓你們想辦法嗎。這老三頭不是被警察帶走了嗎。”
“他被警察帶走,又不是我們害的,他這是自做自受,這隻怪這二個老東西,把老三慣壞了。他才會到處做壞事,現在他們住破廟也是活該。死了也隻能怪他們的小兒子。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們大兒子,二兒子該盡的義務已經盡了,現在照顧這二個老東西是老三頭的事,蔣支書,你有本事到派出所把老三頭找回來。讓他去照顧這二個老東西。”張芳,王琴得理不饒人的說道。
“大哥,大伯,大嬸不是我來照顧吧,你隻要找個人,把破廟修整一下。”蔣小月實在聽不過去,她說道。
“小月你願意?”蔣雪元看向妹妹問道。
“她當然願意了,蔣支書,你剛才沒聽到嗎,我家老三剛才都向她求婚了。你的妹妹還臉紅了呢。她巴不得嫁給我們老三了,小月的臉,如果不是老三,誰還能要她,蔣支書你說不是不是。一個女人一輩子都不嫁人,活著都沒意思,小月之所以對這二個老東西這麼好,你以為她圖什麼。”張芳和王琴說道。
“你們再多說一句試試看。”蔣小月一臉怒色的瞪著張芳和王琴說道,一副要打人的樣子,張芳和王琴嚇得再也不敢多說什麼。
“小月,你做好事,哥哥沒意見,但你有別的想法,哥哥是不會同意的,我情願你在家裏一輩子,也不會同意你嫁給這樣的人。這個臉我們家丟不起,何況這老三頭這一次進去,可能就別想出來,二十六萬的大案,你以為他還會出來。還誣陷公安局長,我看這老三頭是腦子壞了。這一次回來,我就覺得他不對勁。”蔣雪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