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去礦上幹一個月還有多。”
“礦上,不行啊,你瞅瞅咱們村,除了你,誰去,我的命也是命啊。”
顧霖軒反問杜偉,
“這麼說我的命不是命了?”
“不是,你當時都那樣了,跟死了有什麼分別,”
杜偉脫口而出。
顧霖軒一把抓住杜偉的胳膊,
“那上山抓蛇,一天都不要,你就能掙到了。”
“不,不,”
杜偉害怕的跪下,
“人家就是靠著美貌吃飯的,我要也跟你一樣了,空中一身美貌又有什麼用。”
“那你說,你有什麼用, ”
說實話顧霖軒還羨慕過他的美貌。
杜偉雖然人跪著但是他該驕傲也得驕傲,
“我有這樣一張臉,這樣一張嘴,我已經無敵了好吧。”
顧霖軒回懟,
“你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總之我不管你做什麼,我限你一年之內必須還清,否則我天天半夜捉你上山,看著你抓蛇。”
顧霖軒走兩步,想起來,又回頭說道,
“再去我那潑糞,我也同樣去捉你上山讓你跟蛇親密接觸。”
蛇蛇的,杜偉直起雞皮疙瘩,趕緊爬起來,每一步一步都感覺下一秒要踩蛇身上了,把他嚇完了。
第二天一早,杜偉就趕緊收拾東西去了城裏。
顧霖軒把杜偉去他們新房那搞破壞的事沒有跟林落楹說,那些冤枉氣沒必要讓林落楹生。
現在新房蓋了一半,馬上要完工,家具也要開始置辦。
到時候蓋好,立馬將家具擺進去,就可以結婚了。
一想到這裏,顧霖軒那叫一個激動一個美。
林落楹改完顧霖軒拿來的家具圖紙,靜靜的望著顧霖軒,
從顧霖軒身上她仿佛看到了自己曾經的影子,自己以前就是這樣,經常做著和杜偉一起的美夢。
隻可惜最後那是一場噩夢,但是林落楹保證顧霖軒的美夢都會成真。
顧霖軒感受到了林落楹眼神的炙熱,一時又要紅臉,不過他強逼著自己不要紅臉。
作為一個男人,動不動的害羞,哪有男人樣。
林落楹就跟看變臉魔術一樣,看著顧霖軒的臉由黑變紅再變黑。
“那個,畫好了吧,我看看,”
顧霖軒奪過林落楹手中的圖紙,不解的問,
“為什麼還有兩個高低床?”
顧霖軒隻有在礦上睡過這種床,在村裏是沒有人打這種床的。
“給我們的孩子睡呀,”
林落楹想結婚後就三年抱四,礦上太危險了,她不準顧霖軒再去,
抓蛇她也不準顧霖軒再抓,不管有神器多好抓,多麼不危險,
總歸那是帶給顧霖軒傷害過的東西,每讓他抓一條都跟在揭他傷疤一樣。
若是去工廠,一般的工廠都是十塊錢左右一個月,又或者是種地收入也不高。
所以兩三年就會沒錢加蓋房子,不準備幾個高低床孩子們怎麼睡。
林落楹也想讓孩子們獨立,從小就自己睡。
“睡覺的時候就是我們的二人世界,就算是自己的孩子也不能打擾。”
這句話足以讓顧霖軒興奮到說不出話來,足以讓顧霖軒的臉燙的跟個猴兒屁股根本直視林落楹。
顧霖軒還說什麼,林落楹怎麼說就怎麼做得了,顧霖軒拿著圖紙就跑。
見不到顧霖軒的人了,林落楹才聽到他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