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法,今天是滿月哦,為什麼非得在今天啊?換個時間不是能更輕鬆的解決他嗎?”愛爾奎特口中的他自然是指羅亞;
“嘛,其中有很多緣由啦……所以不得不在這個時候行動,再說,滿月和非滿月對我來說意義不大……”愛爾奎特的意思阿爾法當然明白,原本真祖就是被稱之為月之民的暗之一族,所受到月亮的影響可是非常強烈的,羅亞多少也算是個真祖所屬的死徒,今夜的羅亞也極為接近不死身的狀態吧!不過這問題並不大,相反是岩澤說她就要來的事情才讓阿爾法有些恐懼,這個狀況還沒有好好的解釋呢……
“是嗎?那就好,希望這次能切實的殺死他……”對於這樣的追殺,愛爾奎特也已經厭倦了,更何況現在她想跟著阿爾法以前走,不管哪裏都好,如果羅亞沒有被解決的話,那愛爾奎特自己就沒法離開,隻能等待著再繼續下一次的追殺,直到自己被吸血衝動控製了自身而步入毀滅!
“放心吧,對我來說,羅亞算不得什麼,不是怕他來搗亂的話,等結束之後再慢慢收拾他都沒有問題
!”羅亞對於阿爾法來說確實很簡單,或許他是比尼祿那個混沌的吸血鬼處於更高階級,但以阿爾法現在的狀況來說,反而是羅亞更好解決!
姑且糊弄過去了,雖然之後可能會受到酷刑對待,但能拖一時算一時,至少比起現在被愛爾奎特單獨收拾之後,再被幾個女人聯合起來再收拾一頓,倒不如之後一起的好些,雖然意義不大就是了……很意外,羅亞並沒有逃跑,隻不過,手上抓著的,是誌貴,看來被擺一道了呢……是知道自己的事情了嗎?阿爾法心想著拔出了劍指著羅亞,不過,就算挾持著誌貴,羅亞也做不了什麼,等待他的,隻有死亡!
“我說你為什麼沒有離開這座城市逃跑,原來是打著這樣的主意,真是膚淺!”說起這句話,阿爾法想起了稚名,不知道她怎麼樣了,據說在自己離開後她也沒有回去,要不是因為契約能夠感受到稚名還存在的事實,阿爾法早就去尋找她了;
“雖然不知道你是誰想要幹什麼,但為什麼要幫真祖的公主呢?”羅亞的問題讓阿爾法笑出聲來;
“為什麼嗎?我怎麼知道?反正都無所謂了,重要的是現在,愛爾奎特,這位公主是我的女人啊!為自己的女人做點事情,那回事理所應當的吧?”那種事情,當然沒有什麼合理的答案,不過那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愛爾奎特屬於自己這個事實!
“被色誘了嗎?切……不過到此為止了!放下武器投降吧,雖然不知道你和誌貴有什麼交易,但,現在他在我手上!不想他死的話……”羅亞一臉的不耐煩,是因為看到了自己和尼祿那個混沌的吸血鬼的戰鬥場麵了所以才那樣警戒著自己嗎?
“哼……不知所謂的家夥……一個個都這樣,為什麼覺得挾持人質就一定會獲得勝利呢?對於你們這樣的渣滓,我連和你們多說一句的心情都沒有!所以,接受對你的審判吧!願聖光照耀於你!”對於這樣的人?阿爾法是沒興趣多說什麼的,公式化一樣的說出了宣言,不等羅亞回答,便衝了過去;
“在小看我嗎?”羅亞臉色鐵青,爪子狠狠的刺向了誌貴的身體,但是,什麼都沒發生,莫說血了,就連衣服都沒有被破壞,羅亞被這異常的情況嚇到了,自己的攻擊被擋下了?不,我有攻擊,但……像是自己完全沒有用力一樣,僅僅隻是輕輕碰了一下誌貴那樣而已,看著將揚下的劍收回的阿爾法,羅亞感到了莫名的驚懼感,到底發生了什麼?雖然想說點什麼,但來不及了,阿爾法已經近在眼前,輕輕的揮動了依托雷,羅亞感覺自己的身上似乎少了點什麼,但沒有傷口,衣物也沒有被破壞,到底是什麼呢?
他試圖還擊著,但在阿爾法隨意的劍舞中攻擊都失去了意義,直到被斬下了頭顱他才明白,自己的不死性被切除了……原來……是這樣啊……帶著不甘,羅亞就這樣輕鬆的被殺死了……愛爾奎特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隻是感慨著,明明羅亞可以算作是最強的死徒,卻偏偏遇到了阿爾法這樣能夠看穿其本源並切斷的人,隻能說這是他的不幸了,想想自己追殺過他如此之多的次數,卻在今天劃下了句點,真的毫無實感呢……
“剛才的是……”誌貴總算能說話了,之前雖然醒著,卻動也不能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結果卻如此出乎意料,羅亞真的那麼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