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碩看著沈臨清手裏的那些奇怪的針 ,好奇道:“侯夫人,這是……”
“這是我研製的取血針,就像韓將軍軍中的兄弟們用的兵器!”
隔行如隔山,韓碩看不懂,自然也不多問。
沈臨清取針之後,又讓韓碩把針孔按壓住,最後就給他開了藥方.
兩人說話間,沈臨清得知,自從錦和公主進城之後,他就負責保護公主安全。
兩日前 ,錦和公主又當街縱馬,傷了不少的人,撞壞了不少的攤子,隻是這一次沒有這麼幸運。
那馬好像是得了失心瘋,忽然間就驚了,直接將人從馬背上甩下去 ,傷了胳膊,這都好幾天了,不能動彈。
這位錦和公主受了傷,身邊的人自然也跟著受了牽連!
韓碩和負責守衛的兄弟們,也算是倒了黴。
提及錦和公主傷了胳膊,沈臨清忽然間就想到了魏羨。
送走了韓碩,沈臨清就決定 ,今夜去看看魏羨。
她不在府上,就連住在宅子裏的寧川王妃 ,也不怎麼來侯府上。
夜半時分,沈臨清抵達軍營。
接連幾場大雪,城外的軍營,也是白雪皚皚。
沈臨清還未進軍中,就嗅到了空氣當中,彌漫著一股濃鬱的草藥氣息。
沈臨清蹙眉,難道軍中的兄弟們,也染了風寒?
沈臨清進了魏羨的營帳沒多久,風塵仆仆的男人,便回了帳篷之中。
“夫人,您怎麼來了軍中?
這外頭多冷啊!
也不知道加件衣裳!”
樓梟胡子拉碴,臉上都是熬夜的疲憊,魏羨還未開口對媳婦兒說的話,竟然被樓梟捷足先登,心中頓時生了不悅,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去看看軍醫的藥 ,熬好了沒有,給兄弟們送一些去,有病治病,沒病預防!”
“還早著呢,夫人好不容易來了……”
樓梟聒噪,還想上前與沈臨清多聊幾句,卻感受到了自家侯爺那冷冽的眼神,悻悻道:“夫人,那什麼,您先和侯爺聊著,卑職……
卑職還有事,先行一步!”
樓梟趕在魏羨以眼光殺人之前,就溜之大吉了。
侯爺最近可真是脾氣大!
溫暖的帳篷之中,就隻剩下了他們二人,魏羨起身,從輪椅上站了起來,臉上有些許疲倦之色,卻還是大步朝著沈臨清走過來,緊緊的將人圈入懷中。
低沉嘶啞的嗓音裏,有根本藏不住的驚喜:“你怎麼來了?冷不冷?”
“不冷 !
倒是你,怎麼這麼晚了還沒休息?”
魏羨緊緊的抱著沈臨清,鼻腔之間充斥著是他熟悉的馨香與藥香。
近日來的煩亂,才踏實了幾分。
“你怎麼來了?”
魏羨原本還想著,今日軍中兄弟們,情況穩定一下,他就趁夜去看望一下他的小清兒。
沒想到,他還沒去,她就來了!
“因為想你了,所以過來看你……
唔……”
沈臨清的話語,還沒來得及脫口,就被男人的熾熱, 結結實實的按耐下來。
他也想念沈臨清,卻更驚喜於她如此大膽直白的告白。
她想他!
他亦是如此!
兩人吻的忘情,魏羨寬厚的大掌,抱緊沈臨清盈盈不足一握的芊芊細腰,想念沒有得到安撫,卻更加泛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