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歌曲:東京不太熱(人太多 大部分都是漫無目的的走)-封茗囧菌。

這個時間點學校的門已經鎖了,不過保安室的窗戶還透著光,沈言隻好抬手拍了拍保安室的窗戶。

推開了窗的是一個穿著保安服的大爺,沈言拿出自己的學生證給大爺看,解釋自己是這裏的學生。

夜已經很深了,大爺自然是不肯放沈言進去的,他帶上了老花鏡,眯著眼睛看了她好幾眼,看沈言眼熟,“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有老師批的請假條嗎?”

沈言當然不敢說實話,支支吾吾的解釋,隻是說自己頭有點發燒,去醫院檢查了下,買了點退燒藥。

突然想起來書包裏麵有沈言常準備著的布洛芬,她從包裏掏出來給大爺看了一眼。

大爺接過退燒藥,狐疑地打量著沈言,突然想起來沈言就是那個拿了兩年獎學金,經常年級第一,還上過電視的學生。

大爺對她還有點印象,想起來她是個可憐的孤兒,隻能一個人去醫院看病,可憐的緊。

頭暈著去看醫生,耽誤了點時間,也很正常,他這樣想著。

雖然不符合規定,但他也還是沒怎麼為難沈言的就放她進去了。

他把藥遞給了沈言,隻是提醒她下次讓老師批個請假條,或者下次別那麼晚了,不是所有人都像他這樣好說話。

沈言如獲大赦,回到宿舍,剛推開門,就被門後站著的人影給嚇了一跳,是徐欣宇。

徐欣宇似乎是剛上完洗手間回來,穿著深色的絲綢睡衣,臉上有幾分很淺的、不悅的困意。

看到有人開門,他金絲眼鏡下的俊逸銳利的雙眼掃了沈言一眼。

原以為其餘人都睡了的沈言愣在了原地,忘記關了門。

走廊的燈光下,沈言的臉色微白,眼睛異常明亮,懷裏緊緊抱著書包,像隻受驚過度的小兔子。

洗手間的一滴水滴到了地板上,打破了二人之間奇怪的氛圍。

徐欣宇冷淡,“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沈言沒想到徐欣宇會開口和自己講話,他是在嶽浩天那群人裏最沉默寡言的那個人。

他不曾主動欺負沈言,也不會跟他說話,明明是同學,還住在同一間宿舍內,關係卻如同陌生人一般。

沈言被問的不知所措,下一秒才反應過來,咽口唾沫,仿佛是在被嚴刑逼供一樣,“我有點發燒,去醫院檢查了下,買了包退燒藥。”

說完,搖了搖手上還沒放回去的布洛芬。

片刻後,沈言就聽到他“嗯”了一聲,隨後就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床鋪上,似乎沒有聞到沈言身上那股刺鼻的酒味。

沈言見喝酒的事情的沒有暴露,他暗暗鬆了口氣,把自己的東西放好後就去了浴室洗澡。

發現自己身上的味道真的很重,為了將身上的酒味和淫靡的氣味蓋住,也隻好用了陳氏的沐浴露。

接下來好幾天,陳凱再沒有來找過沈言。

沈言認為陳凱這種人物一定會三兩天就玩膩了,終於玩膩了他,心情也總算跟著放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