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行駛了一段距離以後,沈言忽然發現這不是送她回學校的路。
沈言怯生生地說:“陳少,我們去哪?”
陳凱沒有回答,隻是情.色地撫摸著沈言校服下的細腰。
沈言得不到回答就沒有再問,隻覺得身上到處都很難受,但心理上的煎熬更讓她不安。
肚子裏的孩子就像個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引爆了。
車子在一棟別墅前停下,沈言吃力地跟在陳凱身後進去,每走一步,好像那道傷口就裂開一分。
這棟別墅像是陳凱居住的地方,很多他的物品擺在各個角落,比沈言在電視上見過的任何大房子都來得奢華。
陳凱突然說:“以後周末你過來這邊住。”
沈言腳步微頓,小聲說:“陳少,周末我要打工。”
陳凱解下領帶,沒看沈言一眼,“我已經讓胡助理幫你跟你老板辭職了。”
沈言一愣,表情逐漸僵硬。
她沒站穩似的往後退了一步,“我不能辭職。”
陳凱對沈言丟了一份卑劣工作就像要了她命的反應嗤之以鼻,“在那種地方打工,每個月才賺多少錢?”
他斜睨了沈言一眼,“想要錢不如花心思想想怎麼討好我。”
接近他的人總圖些什麼,隻有沈言天真得像張白紙,完全沒有心機和城府。
沈言感覺有一把玻璃撒在胸口,又冷又疼。
她心想,那怎麼一樣呢,拿了陳凱的錢,他們之間就變成了你情我願,變成了可恥的金錢交易的關係。
沈言輕輕搖頭,啞著嗓子哀求說:“陳少,你想讓我過來,我隨時請假,這樣可以嗎?”
陳凱充耳不聞,“跟我上樓。”
他走了幾步,發現身後沒有腳步聲,回頭一看沈言沒跟上來,還怔怔地站在原地,臉色跟身後的牆壁一樣白。
陳凱向來不是有耐心的人,不耐煩逐漸加劇,“你要是還學不乖,我不介意再送你回那裏調教幾天。”
沈言臉色煞白,身體劇烈地抖了一下,下一秒就被陳凱扣住手腕拽上了樓。
縫合的傷口還沒痊愈,沈言下麵傳來撕心裂肺地疼,一個踏空撲通磕在台階上,膝蓋“砰”一聲悶響,生疼的刺耳。
陳凱鬆開沈言的手,眼眸覆上一層寒意。
沈言靈敏地覺察出陳凱不高興,記打的身體反射性撐著台階想站起來,還沒完全站穩又摔回冰冷的樓梯上。
“站都站不穩,還有膽子跟我強。”
陳凱伸手過去,沈言下意識縮了縮肩膀,預想中粗暴的行為沒有發生,陳凱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沈言身體變得僵硬,她抬頭看向陳凱,正好撞進那雙深邃的眼眸裏。
陳凱低頭凝視著她。
沈言像被燙著了似的飛快垂下眼睛,沒有在這個節骨眼上激怒陳凱,僵硬地被她抱在懷裏。
沈言的體型比起陳凱小了一圈,安安靜靜窩在懷裏時像隻柔軟的小奶貓,陳凱看著她頭頂的發旋,心口那股燥意奇異地被撫平了。
進了臥室,陳凱把沈言放在床上,“把褲子脫了。”
沈言頓時僵住。
陳凱一眼就看出沈言的想法,眼底透著毫不掩飾地的嘲弄,“放心,我不碰你。”
沈言看見陳凱拿出醫院開的藥膏,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她暗暗鬆了口氣,小聲說:“陳少,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陳凱本來沒打算紆尊降貴給沈言上藥,看著沈言拚命壓製著緊張,像隻惶惶受驚的兔子,突然起了惡劣的玩心,用命令的口吻說:“把腿張開。”
沈言眼眸緩緩黯淡下去,慢吞吞把褲子脫下來。
陳凱檢查了傷口,果然傷得太狠了,兩個部位看起來觸目驚心。
陳凱擠了點藥膏,把藥塗進去的時候,沈言劇烈地抖了一下,從耳根開始到脖子紅了一片。
陳凱故意延長時間,緩慢地進出,沈言眼裏很快湧起一片水光,呼吸都在發抖。
陳凱嗤道:“塗個藥都爽成這樣?”
陳凱已經起了反應,再這麼下去他恐怕自己忍不住,把手抽了出去,去浴室洗手。
陳凱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如果不是沈言傷得太嚴重,醫生千叮嚀萬囑咐不能再亂來,陳凱剛才早就要了她。
好不容易才能複仇,他要留著慢慢玩。
出來的時候,沈言已經蜷縮成一團占了床邊很小的位置,他雙眼緊閉,睫毛微微發抖,演技有些卑劣。
沈言實在天真,如果陳凱想要,別說睡著,就算她昏迷也躲不過去。
陳凱沒拆穿沈言裝睡,在她身邊躺了下去。
沈言的呼吸聲很淺很輕,就跟她這個人一樣存在感微弱,小小的一團一隻手就能環住。
陳凱第一次覺得身邊有人陪他過夜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