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昌門大街上一位穿著銀白色繡金長襖的少年,與身側藏青色長襖青年相談甚歡,旭日的暖光照射在二人身上,為他們渡上一層金邊。
盡管是淩冽的寒冬,也抵擋不住人們八卦的熱情,他們三五成群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眼神卻不自覺的瞥向笑顏如花的少年。
樓上男人看著相處融洽的二人,小少年手中拿著一串糖葫蘆,微微仰頭看著旁邊……真是令人不爽。
“呼~”衛諶斛強迫自己轉移視線,還有事情沒做完,不能分心。
二樓的座位上,一杯茶還在徐徐冒著熱氣,人卻已經沒了蹤跡,唯美的景象被一支捏變的雪茄盒打破。
鼎盛飯店宴會如期進行,絲毫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在他人的訂婚宴上,周墨躲在角落端著小盤子吃的不亦樂乎。
“唔,這個芒果味的,好好吃~”小少年吃到符合自己口味蛋糕忍不住小聲嘀咕,宴會中的波濤暗湧半點沒有影響到他。
“原來是維特斯漢,真是久仰大名,以後還要仰仗您多多提攜。”
“李老總,說笑了……”
“世超也是英年才俊啊,年紀輕輕,就受到米國的重用……”
台上的新郎新娘隻是走個過場一樣,前來的名流貴婦大多圍在維特斯漢與張世超周邊,努力混個眼熟,以便家中產業能與米國相連,從而大賺一筆。
當然也有少許人與周墨一樣坐在角落,就是不知道在幹什麼……
張世超如魚得水般與周邊名流逢源左右,維特斯漢則拿起酒杯隱秘的環視四周。
“肖老板大喜的日子,我可有一件大禮相送。”維特斯漢笑著看向前來敬酒的新郎。
要是周墨在這裏定會被這一口流利的中文給驚到。
這和第一次見他時所聽到的也不一樣啊。
“哎呀,真是破費了,您能來我就感到蓬蓽生輝了,何必再送這些身外之物。”肖懿聽到這話趕緊推辭,好聽的話又給維特斯漢說了有一籮筐。
金發男人隻是站著沒說什麼,隻是招手讓人抬來了幾個大箱子,那沉甸甸的感覺能直觀的讓人感受到其中的分量。
“咳,咳!”蕭逸的父親可能是年紀大了,即使拄著拐杖,站久了也有些身體不適。
肖懿趁機讓維特斯汗陪著父親上樓休息。
維特斯漢也不生氣,扶著老人慢慢的向樓上走去,並示意隨從抬著箱子和他們一起上去。
包圍著的人們,看到自己想討好的大佬都走了,便也沒了諂媚的意思,三三兩兩的都散開來,找其他人說著不相幹的話。
張世超見此情景也不生氣,與肖懿說了兩句話,便抬腳朝周墨這邊走來。
“砰”,突然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便是人們的驚呼聲。
這時,原本與周墨一樣坐在角落的人,突然拔起了手中的槍,迅速朝樓上跑去。
銀色的子彈劃過焦灼的客廳,緊接著便想起無數的槍聲。
又是槍戰!
周墨在角落裏縮著,倒不是害怕。就是怕槍打在自己身上必定還是疼的……
門外也不知闖進了什麼人,也加入了這場戰鬥。
無辜的人躲在宴會角落中瑟瑟發抖,他們試圖躲到桌子下以尋求庇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