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芭拉,你怎麼了嘛?”
“沒,沒事,隻是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了而已。”芭芭拉的小手用力握緊,手中的針管被芭芭拉捏爆!針管中的藥汁灑在地上。
芭芭拉一楞,好像壓力過頭了呢!這也太不淑女了。
我平時不會這樣的啊,肯定是神明被褻瀆了所以我打心裏的憤怒!這隻是我的正常反應,巴巴托斯大人一定知道的,他應該不會在意吧?畢竟我還在教堂裏,希望他沒有看到,不然他該會失望吧?
\"巴巴托斯大人請原諒我!。\"少女誠懇的禱告,可無法落入偉大蒙德神明的耳朵裏,因為他此時還在一個人喝著酒。
天使的饋贈裏,一個綠衣少年正抱著一瓶剛剛從櫃台摸出的好酒,緊緊不放。
“喂,你是以為我是眼瞎了嗎?”迪盧克站在吧台看著少年的舉動不禁搖頭。
“把你抱著的那瓶酒放回去。”
“別這麼小氣嘛,這瓶酒早晚都要開的,不如先讓我嚐嚐什麼味道嘛!”溫迪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對著迪盧克輕聲說道。
“這瓶酒把你賣了,都買不起,況且我記得你還欠我不少酒錢吧。”迪盧克看著溫迪冷冷的說道。
“唉嘿!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我遲早可以還上的!不如還是先讓我嚐一口,我保證就嚐一口。”少年還是緊緊抱著那瓶酒,聞著瓶內露出的陣陣濃鬱的酒香,目光不禁發亮,就差流下哈喇子了。
“不然我唱歌給你聽,換這瓶酒怎麼樣?”溫迪拋出了條件,但迪盧克卻拒絕交換。
“不必了,我不想聽。”說完迪盧克看準時機順手把那瓶酒從溫迪的懷裏揪出,放回了貨櫃架上。
“別,這麼絕情嘛?,喂,喂!”溫迪看著漸行漸遠的迪盧克,心想今天是喝不到好酒了,隻能湊合繼續喝蒲公英酒了
“那個,查爾斯,再來一杯蒲公英酒!”溫迪搖了搖眼前幾個空酒杯。溫迪對著查爾斯說道。
“不好意思,我們不賣!”查爾斯對著溫迪露出了一個善意的微笑。
“哎嘿!為啥呀?顧客不就是上帝嗎?顧客想要消費你應該高興才是呀!”
“平心而論,你覺得你這句話你說得出口嗎你?”查爾斯看著溫迪淡淡說出口。
然後冷冰冰的說出那句話……
“不好意思,你現在已經被我們家老爺列入黑名單了,從今天開始,你就不能在我們酒館喝酒了!”查爾斯對著溫迪發出了最終通牒。
“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溫迪有些驚訝,沒想到迪盧克做得這麼絕,沒有了酒,就等於是要了他的半條命了。
“就剛剛你偷酒的時候。”查爾斯還耐心的解釋道。
“......”。
【果然,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一個摸魚的風神可以化成吟遊詩人天天喝悶酒。】
【還指望蒙德能好到哪裏去!】
【說好聽點就是自由的蒙德,說難聽不就是消極怠工嗎?】
【不過,隔壁璃月某位也好不到哪裏去。】
【但是這是後話了,就不細說了。】
【今天就先這樣吧,寫日記真的是太累了。】
【對於我這個懶癌晚期的人來說就是噩夢。】
【就這樣吧。】
【晚安,提瓦特,初來乍到,請多關照。】
遠在璃月的一個少女閨房中,一個紫發貓貓頭少女,正盯著眼前的日記,本來看著淩雲寫到蒙德的風神是個摸魚人,不幹正事時,她有點好奇他們璃月的神是怎麼樣的了?
當淩雲說到璃月的某位時,淩雲不再繼續說了,這剛誘起的好奇心,又被澆了一把冷水,就好像作者斷更時,讀者的嘶吼聲。
刻晴看著不再更新的日記,揉了揉犯困的眼眸。
對著身旁的帝君人偶輕輕說了句。
“帝君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