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奧賽爾打破巨石的那一刻,少年提槍而出。

在奧賽爾臉上留下了一道滿意的手筆,奧賽爾伸出手蹭了蹭額頭上的血水。

隻是舔了舔,傷口便恢複如初了。

淩雲手持神槍,槍身閃著金光,槍頭就像被擦得光亮,看向它都是一束光。

淩雲動了,瞬間消失在原地,使用了穿梭的力量。

經過的地方留下殘影。

但這在奧賽爾看來就隻是雕蟲小技,想用速度取勝嘛?

可水流的強大,可是速度無法匹及的。

“太慢了。”奧賽爾好聽的聲音傳出,隻是顯得清冷,沒有一絲人情味。

奧賽爾看準了時機,對著淩雲一道殘影一刺,祂認為他一定在裏麵,因為祂聽見了。

隻是伸出槍柄一頂,卻沒獲得什麼收獲。

“什麼?我居然預判錯了?”奧賽爾的發絲隨狂風舞動,覺得不可思議的神情,配上那張微張的小口,顯得格外出戲。

不過祂很快就回過神了,這可能是他想給我帶來的“驚喜”。

那我也得好好回禮不是?

一定在後....

淩雲騰空躍起,在祂回身一刻,落在祂的槍身之上,神槍一推,刺向祂的眼眸。

千年的魔神,在經曆上一次夢魘般洗禮之後,第二次出現了驚慌。

奧賽爾不愧活了這麼多年,是個老狐狸。

眼看淩雲已經刺向祂,祂將槍身一翻,淩雲失去平衡的一瞬間,祂要抓住縫隙,對其一擊槍鎖喉。

淩雲提槍一頂,兩人又分開了一段距離。

淩雲又向前一撲,對著奧賽爾一劈,實為佯攻,重點在其下路,淩雲俯下身,一記掃堂腿,將奧賽爾順勢打倒,接著槍型一變,揮槍一掃,徑直向祂頭顱砍去,想要一擊致勝。

奧賽爾的槍也滑落遠處。

就在這時。

一道黑暗力量劃過長空,徑直落向他們中央,淩雲往後一大退,退出幾十米。

“空?”淩雲一驚呼,雖然有些意想不到,但是也沒有多意外,看著奧賽爾不同以往的力量,他就有想過,是否是深淵的力量影響了祂,可祂也沒有想到,祂這麼快就要麵臨一大決戰了。

自己與空終有一戰,這次他的出現,應該也是想逞我病,要我命。

對於沒有利用價值的力量,他可不會縱容它發展。

“很意外嘛?淩雲。”空冷冷的口氣如曾經,他的一言一語都透露著毀滅的意誌,他隻不過想摧毀七神的國度,推翻天理是他的終極目標,但懲罰七國,對其複仇,才是他最大的野心。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啊,淩雲你長勁不小,多了兩份神的力量,以為就高枕無憂了嗎?”空身上散發著深淵腐爛的氣味,周邊的雲朵也被染為灰色,大海出現了幾個旋渦,眾多的水型妖獸從海中跳出,他抬手,身後出現了幾個深淵法師。

“深淵的王子和奧賽爾有什麼勾結呢?”凝光望著僵持不下的局麵,若有所思。

“是深淵....”魈看著遠處出現的少年和身後的深淵法師,心中有些不安,如果說奧賽爾是很容易被對付的一個威脅,那也是隻是曾經,畢竟要知道,眾仙原本對付一個奧賽爾可以說再容易不過,仙人說到底也是魔神,隻不過弱肉強食,弱者依附強者是種生存規律,或者是帝君心跡與其他魔神不同,這麼多年來眾仙卻也對帝君少有怨言,究其原因,隻不過是追隨的帝君有一顆仁愛之心吧?畢竟有他在的地方,確實再危險也都感覺很心安了。

可帝君已經不在了,璃月又該何去何從呢?

但是有他在,其他人休想欺負璃月。

魈望著遠方,如有流風吹拂,雖然心情很複雜,但此間也足以心安。

那家夥確實很強,隻不過不知道能不能挺住?

看著出現的深淵法師和海妖,眾仙上前去,與之混戰在一起。

“殿下,您其實不要來的,我以為快要解決了....”奧賽爾看著少年,誠惶誠恐的說。

交代的任務並沒有及時完成,無疑是對指定者最大蔑視,規則是由強者製定的,如果違背了上層的意誌,結果可想而知。

“廢物!話等會再說,我就在這看著,你如何解決?”空隻是站著,也不做其他,盯著奧賽爾示意祂快動手。

對於空來說,他能擠出這點時間,已經實屬不易,畢竟他平常這個時候應該會和愚人眾深入會談,看著時間,也快到了辦公時間了,眼瞅著奧賽爾還沒有傳回捷報,少年這才火急火燎的趕來,一是督戰,二也是看看某人的成長。

“是。”奧賽爾提槍領命,也不惱,畢竟寄人籬下,祂現在是深淵的人,背後是深淵的力量,投靠他不僅是為了複仇,而且空還許諾祂隻要祂攻下璃月,就把祂封為新的璃月之主,這是相當於赤裸裸的誘惑啊,你要知道,海鮮待久了海洋,早就想登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