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地兩人從大清早睡到下午兩點。
少女翻了幾次身,卻一直感覺被什麼東西死死壓住。
嗯?硬硬的?少女在意識模糊中再摸了幾下,哇,感覺好舒服哦!
是什麼東西啊?
刻晴從美夢中醒來,擦了擦嘴角的水漬,看來是春天到了,連自己都有些迷戀那東西了呢?不對不對,我可是很純潔的,怎麼可能會做那種夢呢!
刻晴推了推身上躺在小肚臍上的大腦袋,它沉沉的,暖暖的。
少年把頭別了過去,刻晴看見那張臉,那雙深邃的眼眸被眼皮隱去了。
看不見那星辰點點。
刻晴心裏有種想法,要是給這張臉畫成小腦斧,這算不算有些童心呢?
刻晴說幹就幹,使勁將手往身旁的桌上夠,小桌上靜靜躺著一隻毛筆,旁邊還放著一口硯台。
墨未幹,硯未歇。
“就差一點了,夠到了。”刻晴拿到了毛筆,還順便沾了點墨。
“咦!好臭的小狗狗哦!”少女在淩雲那張臉勾勒出一筆兩筆三筆.....
是一隻活靈活現的小狗躍然臉上。
隻是被墨蓋住了的眼皮,有一條縫探出了,微眯的眼神,差點以為他快醒了。
淩雲隻是側過身子去,這下刻晴沒有了壓力,直接站起身來。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他醒了。”刻晴拍了拍挺拔的胸脯,起伏的心聲是緊張的回應,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怕被家長批評一樣。
刻貓貓束起了散落腰間的長發,盤起兩個尖尖的小貓耳。
做完這一切,刻晴換下了醫患的服裝,從衣櫃裏找到了她那套日常的華服。
“嗯?就在這裏換,他不會看見吧?要不我躲到屏風後麵,不過那樣他是不是還會看到?”刻晴望著那已經占據了自己原本位置的淩雲,整個人趴在床上,雙眼正對她微眯,像醒未醒。
此時淩雲的心理活動是。
“其實我早就醒了,在阿晴給我畫小腦斧的時候,我就受不了了,但是看那丫頭害怕的樣子,像是沒有玩鬧過的樣子,想著陪她玩一會,沒曾想,就那一會就跑了,真是不經玩!”淩雲想到這表情笑眯眯的,但是那張眼眸依舊未睜開來。
畢竟如此尤物,就在眼前,我有所不敬,這隻眼也別想要了......
那可是幹練的刻貓貓啊,要是看見不該看的地方,我想她一定會殺我滅口的。
可是能死在刻貓貓手裏,我雖死無憾啊!
嗯?刻晴,你怎麼越來越反常!這可不是玉衡星大人該有的樣子!
難不成迷戀起哥的傳說了嗎?
刻晴看著淩雲那張笑臉,隻覺得這廝應該是做了什麼好夢吧?剛剛還舔了舔嘴角。
“吱吱吱,沒想到這家夥睡覺的時候也沒有那麼討厭嘛?”刻晴嘴角微揚,好看的眉頭翹了翹。
“想不到反差有點大哦!如果我有留影機的話,就可以把這曆史性的一刻收藏下來了。”刻晴想了想,越想越不對....
“什麼嘛!我怎麼能想這些?兒女情長可是會拖累我的工作進度的....我想起還有很多工作沒做呢,這些事情可不能假別人之手,什麼重要的文件還是要我自己做完才放心嘛!”刻晴想了想總務司裏堆積的文件,恐怕已經是小山丘一般了吧?
一邊想著工作,一邊換完了衣服。
刻晴站在鏡子前,打量了一番自己。
好久沒有正視過自己的模樣了,自從入了總務司,我無時無刻不在奮鬥著,我的理想啊,我的未來啊,連胭脂紅妝都免了呢......
這就是我嘛?黑眼圈重了些呢,這幾天確實工作得挺晚的?不過也就淩晨2,3點,這算晚嘛?甘雨那家夥最長的記錄可是幾天幾夜呢。
不不不,甘雨那家夥可是半仙,一個長生種,我怎麼能跟她比?
我還隻是19歲的花季少女呢!
刻晴剛想離開,推開門,看見她的好同事。
凝光,一襲旗袍過膝,不過換成紫色那套,感覺有些異域風情呢,不過她不是不喜歡這樣穿嘛?她的衣品應該不是這樣的吧?正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她是不是有什麼想法呢?
可房間裏隻有我和淩雲啊,這老對手,總不能討好我,才這樣做吧?
我可是女孩紙喔!
“刻晴,你這兩天就不用去總務司工作了,你的工作我叫百聞去頂替了,你傷勢未愈,最好還是休息幾天。”凝光在刻晴昏迷後,就讓自己的秘書,接管了刻晴的工作,也算是不讓總務司的工作被中斷,二呢,也就是她這個老對手,也好久沒休息了,真想不明白啊,混到如今的位置了,於情於理,也該休息一下了,她卻有不同的看法,偏偏喜歡親力親為,有些本不歸她管的事,她都會親自去調查,說她是最親民的七星,不足為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