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彎彎。
風兒正囂。
天衡山下的人世夜景像幅畫,落在天邊,與天俯上萬裏空的那座瓊樓不相一致。
島中無人跡,王座久坐。
其實也是掠奪他人的結果。
無他,勝者為王敗者寇。
璃月港的中央大街上。
一對年輕人兒,手牽著手,依偎在一起,那膩歪的行徑,讓許多老人臉上掛著淡淡的慈笑。
“翠花,我們年輕時好像也是這樣的吧?”老爺子佝僂著那背,俯著身子拄著拐杖,一手放在背後,緩緩的跟在那老太太後麵。
“老頭子,你莫不是想念起那些日子了?”老太太回過身,停住,回首等了一會。
“年輕真好,想當初我們也是如此啊。”
“還記得我當年說過的那句胡話嗎?”老頭子撫著長須微笑道。
“記得,記得!沒想到你都這麼老了,還記得那些騷話。”老太太搖了搖頭,自家的老頭真的是越老越活得透徹啊。
“可惜我們都老了。”老太太好似想到年輕時的畫麵。
“沐哥哥,來追我呀!”
“倩兒你慢點,沐哥哥追不上啊!”
“你要是追上我了,可是會有獎勵哦!”
“此話當真?”年輕的林沐追上了那朵二九芳華。
“現在我們也年輕著呢,老婆子,在我眼裏你永遠是18歲。”聽著老太太的反應,他卻是輕笑的說。
“都多少歲了,說些甜話,竟不害臊!”老太太裝作微怒,實則心中一番甜蜜。
人老心不老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你的心態老了,那你就真的老了。
如果你的狀態老了,但是你活力沒倒。
你就是年輕的。
“年輕人”並不是專指當代的年輕,亦可泛指所有心中依然炙熱的那抹純粹天真的人。
回到主人公的視角。
熒妹抱著少年的一條胳膊,少年的視線是正前方。
而少女的世界裏隻有他。
用著那思念的眼神,灼熱了他心中久久不能平複的心房。
少年沒有去看她,卻感覺他的身體是滾燙的。
或許這就是家吧。
“家”,不一定代表特定的建築。
它的具象化又亦如家人。
“熒,這些天你受苦了。”淩雲卻有些愧疚,不辭而別有兩禮拜了,換是誰也難以接受吧?更何況又是熱戀又或是家人。
“沒事,就是你以後不要不說一聲就走好不好?我也會很擔心你的,你知道嗎?”少女挽著他的手臂,手肘輕點了他一下,略微示意道。
“嗯,熒,對不起我讓你擔心了。”淩雲捧著她的小臉,深深一吻。
留意到少女頭上那朵因提瓦特花,已經消失了。
淩雲眼裏有些異樣,準備等會再問問她這是為何?
“不要說對不起,那是對外人的,不要讓內疚的心思留在與家人的表述上好嗎?”少女告訴他不應該這樣說,一句對不起倒不如一會的餘溫留存。
一句對不起也推脫不了不辭而別的罪狀。
“那你想怎麼樣呢?我的小熒妹。”淩雲撩過少女淩亂的發絲,隻瞧見她的目光中閃過一絲計劃得逞的笑意。
“回家再說吧。”少女拉著身後那座高大的山峰,她這捧柔情水,早早墜進山間。
晚間的垂柳撫過春風,飄蕩在永恒中。
它雖然色,卻委屈了自己的身。
葬在了風雨中的多情秋。
不可取的是,它的模樣是卑微的。
就像落葉是枯黃的。
而它代表的愛情是脆弱且堅強。
何謂呢?因之,隻得花,未得果。
隻得淺,未落沉。
它能得到些什麼呢?
自信一點吧。
沒有誰是高攀不起的。
如果有,那是你不夠自信。
吃虎岩的深春,由夜色入替。
人海中竄動的兩人。
還有在前方飛行的小漂浮靈。
一家三口。
整整齊齊。
“萬民堂到了,我們去裏麵吃點東西吧?”派蒙飛在空中,身後披風隨風飄揚,她的目光卻死死盯著一盤盤往裏送的精致菜肴。
萬民堂不比琉璃亭與新月軒,作為大眾向的餐館,價格上不算貴,菜也是五花八門。
用不同的菜對應不同的習慣。
真正照顧了大部分人。
“我沒意見。”淩雲沒有拒絕小派蒙的要求,剛剛好像還欠著她一份情來著?說句玩笑話,派蒙就算把他吃垮,他也毫無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