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冬城。
至冬皇殿。
“女皇陛下,岩神的神之心已經在這了,屬下現在將它轉交給您。”女士拿著那顆閃閃發光的岩元素小旗子,俯身恭敬的伸出雙手遞給王座上的女人。
“嗯,女士,這次任務完成得不錯。”王座上的女人,一身漸藍色長裙,長發及腰,頭戴一頂白色皇冠,手上戴著一顆白色鑽戒。
“至少有些例外,也許你已經看見了他的棘手。”女皇冰冷的聲音,如同月下的寒冰,她是這至冬國的女皇,她的意誌如這終年的冰雪不化。
王座上之人,淡淡的開口。
卻讓台下單膝下跪的女士,後背冒著冷汗。
氣氛到了一定程度。
她在想是不是女皇陛下對她此處的任務完成情況不太滿意。
“陛下,那個他是指?屬下愚鈍,請您示下。”
“隻要陛下一發令,屬下一定辦妥。”女士誠惶誠恐的說,不知原因的她,總感覺這空氣中的溫度都變得稀薄了。
隻留存那堅冰般的寒意在殿上蔓延。
“那個外來之人,已經引起天理的注視了,我想你應該知道要怎麼做才是。”女皇走下去高座,一步一步走向女士俯下的身子。
“屬下,一定立斬此人,為陛下除去大患。”女士低下頭,堅定的說。
女皇給了她新生,她就是女皇的一把利刃,隻要女皇想要的東西,她就會不計代價去取。
女士領命而去。
“慢!我沒有說要你殺了他,你帶去把他帶過來,記得要活的,我可不想你帶過來的人是個死人,至冬的雪可掩蓋不了血腥味啊。”女皇發出了輕笑,她重新坐上王座。
隨後表情恢複如前,然後冷冷瞥著重新跪下的女士。
“對了,記得多叫幾個人過去,他的情況很特殊,一個你恐怕對付不了他。”女皇補充道。
交代完任務,女皇在護衛的簇擁下,離開了皇殿。
“女士定不辱使命。”女士從冰冷的地板上站起身來,低聲呢喃了一句。
任務的內容已經清楚。
女皇應該是覺得他有利用價值,所以想讓他成為自己的一顆棋子。
至於他是誰。
她已經有定論了。
回到絕雲間。
一陣風卷殘雲之後,淩雲擦了擦嘴角。
打了個飽嗝。
申鶴卻隻是每樣嚐了一口。
宴席沒過多久,就離開到一邊看風景去了。
呆呆的枯坐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申鶴這孩子,久居深山,對人間並沒有所謂的眷戀,或者說歸屬感,對人間也不甚了解。”仙鶴在一旁補充道。
申鶴的故事,淩雲也有所了解。
他的父親為了拯救他那藥石無醫的妻子,也就是申鶴的生母。
試過千種萬種方法,但都沒有任何結果。
他又將目光投向古籍。
那些禁術或許能讓生命垂危的妻子得到一絲生機……
已經癲狂的男人,早已沒有一絲理智可言。
他從鄰居明俊手裏搶來了那一本或許可以救他妻子的古書。
他已經失去了理性,為了妻子的命,他跪在地上,祈求著那所謂的神明能救她一命。
甚至願意用他的生命作為交換。
可神明卻不語。
指了指身邊的女兒。
神明說她命犯孤煞,就算活著也會傷害身邊的人,不如……
而古書中的邪神的話,讓男人有了一絲希望。
從而他也將怒火全都拋向那無辜的女兒……
或許不是因為她,我的妻子就不會……
狠心的男人將他的女兒扔進了一處山洞。
她被邪祟盯上了,若非她無比堅定的意誌和不滅的殺意。
是撐不住的,待眾仙至,他們將女孩救下,待發覺自己已無性命之憂後,她才放下匕首,倒在眾仙麵前。
後來被留雲借風真君收留,作為她的第二個弟子,真君對她也是視如己出,當做女兒去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