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生決定怎麼也要在臨死之前先找一下神禦狼的麻煩再,就算是打不過。
可是帥生所不清楚的,是自己的想法已經在不知不覺當中改變了不少。
比如現在麵對神禦狼已經沒有什麼了需要害怕的東西。
在牆頂位置,有一幅壁畫,是個身著短裝的男子,正和十個身著一樣衣裳的人在對峙著,短裝男子沒有兵器,可卻能夠麵對十個手拿兵器的男子而色不變。
神禦狼取過帥生手中的火把,舉高細細看去,在這幅壁畫的旁邊還有三幅。
第一幅,還是那個短裝男子,隻是這第一幅上麵的短裝男子的身材明顯瘦弱一些,而且頭發淩亂,正在看著一個盒子裏麵的丹藥發呆,第二幅,短裝男子吃下丹藥,可是下一刻卻是躺在地上不停打滾,好像十分痛苦的樣子,第三幅,是一開始看到的那副,第四幅,短裝男子站在十個男子的中間,隻是十個男子已經倒在了地上,兵器四散。
看完這四幅壁畫,神禦狼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但是卻又差了那麼一線,處在有感覺,卻又無論如何也都想不起來的一個情況。
許久之後,還是隻差一點怎麼也都想不起來。
這個時候,石門突然自己慢慢的回到了原來的位置,而在石門後麵站著的,正是神太陰和神機,神禦狼回首一看,不禁訓斥:“你們怎麼進來了,難道不知道這邊有危險麼。”
神太陰想解釋什麼,可是神機卻搶先一步,笑嘻嘻的:“太陰擔憂少府主您的安全,那我不是隻有舍命陪太陰咯。”
“真是亂來,還有,你們是怎麼打開這道石門的?”神禦狼不解。
神機搖了搖頭:“不清楚,站在這裏石門自動開的。”
“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先出去吧。”神禦狼著,就要轉身,本來就差一點點就可以想到什麼,但是現在……
神機急忙道:“出不去了,木板後麵有個同樣的石門,在我和太陰進來以後便落了下來。”
“怎麼會,我與帥生進來的時候怎麼沒有落下。”神禦狼有些懷疑是不是機太過貪玩,所以隨意找個借口想要進來看看,越想越是。
神太陰走前一步,超過石門位置:“少府主,機的是真的,本來我和機看到你進來以後也沒什麼危險,於是便想進來看看,而且木板也都壞了,誰又能想得到在木板後麵還有一道石門會從牆頂落下,不過這都是在我和機點了紅香以後才發生的事情。”
神禦狼相信神太陰不會謊,所以也沒有再什麼,把火把遞給帥生之後示意帥生繼續走在前邊。
隻是香孔,想必十有八九便是觸發第一道石門的機關。
本來神禦狼以為第一道石門落下,第二道石門打開,應該是這個意思的。
可是事實卻是在神機也上前一步以後,石門再次落下。
“走吧,出了朝前,別無他選。”神禦狼之所以一直這麼鎮定,其實多半都是因為言心言的存在,畢竟身份不同,看的不同。
又是走了四十丈左右的距離以後,一樣的,還是那個隻是寬點而已的地方,隻是這回沒有了壁畫。
這時,神禦狼忽然感覺背後有人在看自己,而且似乎還在比劃著什麼姿勢,但是回首看去,除了神太陰與神機之外並無他人。
仔細想想,也隻有神機太過調皮這一個解釋。
果然,同樣的,在所有人走進這個僅是寬點而已的地方之後,還是落下了一道石門,神禦狼已經不再意外,反正出不出的去不是著急就有用的,更不是害怕與緊張就可以的。
通道很長,仿佛一個沒有沒有盡頭的深淵,如果不是帥生手裏的火把的話,想必這種黑暗會讓精神崩潰吧。
走著走著,神禦狼忽然轉身看去,因為就在剛才,那樣的感覺再次出現,但當看去的時候,出了差點撞上自己的神太陰與神機之外,根本沒有看到神機收起動作的驚慌神情。
神太陰問道:“少府主,您怎麼啦?”
神禦狼微微搖首:“太陰,機,你們走在中間,我來斷後。”
神太陰和神機雙雙哦了一聲,目光疑惑,不過還是照做,走在了中間。
“死丫頭,這次看你還怎麼玩。”這是神禦狼現在的想法,但在一息之後,這個想法則是被丟到了九霄雲外,因為那樣的感覺,再,再次出現。
而且這回的感覺好像還要比上兩回來的更加猛烈一點,因為能夠明顯感覺的到有一絲寒氣出現,雖然十分微弱,可的的確確是真實的。
神禦狼沒敢去看,心中暗道:“心言,你幫我看看,我背後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我怎麼總是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我背後朝著我指手畫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