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泉？”
帕瓦點點頭：“無論是巫師、薩滿、蠱師還是魔法師，我們的傳承與經文中，都有關於我們的力量都來自於一口泉眼的傳說。”
“魔法師們將其稱為阿忒利斯塔之眼，我們巫師將其稱為聖泉，薩滿將其稱為初源，蠱師將其稱為靈泉。”
“而當初那個蕭姓家族與我們交換的信息中，有一些線索指明...華夏境內很有可能擁有傳說中的聖泉。”
曹騫皺起了眉頭，臉上露出一絲不理解：“你們的聖泉？在華夏境內？”
帕瓦點點頭：“巫師中的曆代先知，在繼任時候都會得到神啟，結合我們曆代神啟中得到的信息來看，靈泉的存在與一種綠色的寶石是伴生關係。”
“而魔法師、薩滿等Heredier，傳承中都有類似的啟示。”
曹騫：“？”
綠色寶石！伴生？
得益於曹騫曆來的撲克臉，帕瓦並沒有察覺曹騫的表情變化，隻是自顧自繼續描述道：“最初，我們通過多年的積累以及隨後與各大金融家族的合作，一會幾乎控製了全世界絕大多數的綠鑽、祖母綠、沙弗萊、翠榴石等寶石的礦藏...但是我們並沒有從中尋得靈泉的蹤影...”
語氣很平淡，像是在訴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在平淡中卻透露出這個超凡資本共生體對如今的世界控製之深。
“直到江城蕭家那位獨臂的家主在與我們的交流中，曾經對我們提起過，華夏西南部有美玉，而玉中有靈，得到它就可以擁有‘仙人’般的力量！”
“‘西南靈玉流雲啟，東海仙宮南闕尋’”
帕瓦看起來對這個消息是非常上心的，這十四個字的中文其標準程度，幾乎堪比播音員了。
但是這時候的帕瓦，無論是眼神還是語氣，都透露著一股遺憾的情緒，但是似乎並不是由於沒能找到聖泉得到力量而遺憾，倒是與曹騫實驗失敗時的情緒非常類似，更像是包含著一種‘所求未盡’的失落。
“可惜的是，我們還沒來得及把他帶離華夏，他的家族就被你們華夏上層給覆滅了，因此我們至今還沒有弄清楚，‘流雲啟’到底是什麼意思...”
曹騫：“......”
他反射性的把意識探入自己的儲物戒指，望著飄在儲物空間一個氤氳無瑕的玉瓶，以及不遠處那枚鋥亮的槍頭，不由的陷入了沉思。
帕瓦的描述，讓他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既視感！
...
首先他在聽到帕瓦提到的聖泉，就很快就回憶起來，當初與唐景柔在魔都從聚會上偷跑去約會時，兩人一起觀看的那部以魔法師為主角的電影《長生戀》。
在那部電影中，主角夏吉爾索的力量來源也是來自於一口森林中的聖泉。
因此不用去理會這些海外超凡勢力各自對其的名稱是什麼，大致可以確定的是，有這麼一口‘泉眼’的存在，是這些海外超凡勢力之間的共識，或許是這些宗教性質濃烈的超凡勢力多年布道的功勞，甚至常人對於超能力的想象都建立在這個基礎上。
在帕瓦的表述裏，第一個讓曹騫有些意外的地方在於，似乎當初的蕭順，居然知曉一些連蕭全和施洧川都不知道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