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驚了,“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林小喬淺淺笑了笑。
無非就是那點事。
這孩子危言聳聽,暗示她楚昱沉去了隔壁,給了白新月拐跑他的機會。
想讓她慌一下。
林小喬抬頭看向空中皎皎明月,“是啊,村裏人都嘲我摟不住男人,要是真摟不住,那就摟不住唄,我才不怕。反正我又不靠男人的臉色過活,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沒誰就活不了。”
說罷,她又覺得,自己對一個孩子聊這些,未免有些深奧了。
“我的意思呢,就是說,我們都好好的!隻要三觀正,別走歪,都有美好的未來!”
她可沒忘記,自己的首要目標。
就是阻止楚慕走上反派之路。
這孩子成不成才不重要,重要的是,千萬別長歪,她要引領他走正道!
楚慕眼底浮現一抹雀躍。
這個女人說“我們”了。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這個女人確實打動了自己。
“我爸爸跟其他人不一樣!你要相信他!”
說完,“呯”地關上窗戶,躺回床上去了。
林小喬唇角勾起一抹淺笑,這孩子是維護爸爸的一把好手。
而此刻,楚慕躺在床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他白天給許知洲添了把火,到了晚上,許家果然熱鬧了。
白新月在許家的日子也不會好過,爸爸過去肯定會看到白新月醜態百出的樣子,從此他們倆就……
一想到對白新月這個壞老師報仇雪恨,他的心情爽多了。
閉上眼睛,也就睡著了。
……
第二天中午,隻有林小喬和兩小隻圍坐在飯桌前。
楚昱沉一大早就有事,去城裏了。
林小喬看倆孩子也吃得差不多了,開口問,“今天下午有白老師的課嗎?”
那個學前班就隻有兩個老師,不是白新月上課,就是另外一個長得黑壯黑壯的女老師。
楚羨很乖巧,點了點頭。
楚慕卻起了警戒心,“你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啊。”林小喬一臉的無辜,“我就是隨口問問。”
楚慕給了她一個“你當我傻”的眼神。
林小喬也不在意,繼續埋頭吃飯。
下午午休後,她就拎上了一份份的雞蛋糕,騎著自行車先去了供銷社。
何花現在腿上打著石膏,不用出外勤了,隻負責看櫃了,活兒清閑不少。
這還是當初林小喬給出的主意,讓何花回去後,就佯裝出外勤受了傷。
她腿壞了,打了石膏,從此幹不了重活了。
何花不但在供銷社哭,對著家裏人也哭,她媽媽更是一個大哭包,看到自家女兒成了這樣,就到供銷社裏哭,哭成了一團。
供銷社領導都糾結死了,倆女人對著哭,對供銷社影響極其不好,索性給何花放了幾天假。
其他供銷社職員也被嚇了個不輕,何花因為他們出了事,領導都暗示他們掏醫藥費了。
這一次,他們是得不償失,悔斷腸子。
同時,他們也意識到,何花就是一個小姑娘,經不起他們這般欺負。
這個小姑娘真出了啥事,他們也兜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