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些,白新月整個人就更不好了。
一口氣慪在那裏,怎麼樣都舒展不開。
秦淮看著她這個樣子,無奈的聳了聳肩。
林小喬用胳膊搗了搗他,“把你宏遠哥叫回來呀!他得管管呀!”
然而,秦淮還沒有竄出去,許宏遠人就回來了。
許宏遠盯著白新月,臉色空前的冷,“你還杵在這裏做什麼?被人笑話嗎?!”
說完,就拉起白新月的胳膊往外走。
看白新月的眼神有多厭惡,有多厭惡!
過後,林小喬就聽說了,白新月像劉春桃一樣,被婆婆關在家裏,關了禁閉。
這段時間都不允許出門。
林小喬則是急著跑村長那邊。
楚昱沉好心,卻被那對兒子兒媳刁難為難。
委屈了自己男人的仇,她早就記下了。
這件事不能不了了之。
村長看她跑的這麼勤,最後也是拿著他較真兒的勁兒,沒辦法了。
也不得不和盤托出。
原來,楚昱沉和村長在利用這件事,下一步大棋。
兩個村本來就有矛盾,村幹部之間更是矛盾頗多,更是因為一座山和一個橋分割不清。
正好借著這個事,上升矛盾。
也好爭奪話語權。
這件事已經被不斷發酵,再發酵。
現在勝利在望,大望村眼看就要奪得了話語權。
講到這裏,村長對楚昱沉更是各種誇獎,讚楚昱沉有政治頭腦。
懂大局識大體。
林小喬這才明白,楚昱沉這貨腹黑著呢。
最後村長感慨,“我們這個小山村,是窩不住楚昱沉這個金鳳凰的,侄媳婦兒,放寬心,以後你跟著吃香喝辣就得了。”
林小喬笑了笑,“那不至於,我讓楚昱沉跟著我吃香喝辣的。”
村長愣了。
這是啥子意思啊?
林小喬看著村長懵逼的神情,也不解釋。
用不著百日,村長就會明白,自己此時說的是什麼。
她往回走,還沒走到家門口,就聽見一群人吵吵嚷嚷。
隻見白秀華到了許家拖拽著白新月往外走。
趙金枝把白新月往回拖。
兩個人一拉一拽。
最後,趙金枝一把鬆了手,“行啊,既然你要把你這便宜侄女帶回家,那就帶回家吧,我們許家也不要了,以後也別登我們許家的門兒。”
“一天天的,也生不出來個蛋,我們許家要了做什麼?!”
她驟然卸下力道,導致白新月脫力。
白新月就這樣一個踉蹌就摔倒在了地上,摔了個狗啃泥。
她氣到爆炸。
爬起來後,瞪著趙金枝就說,“我生不出來是怪我嗎?你去問問你兒子,誰叫他那麼不中用。這不是我的問題,是你兒子不中用,他就是個窩囊廢!”
趙金枝被她氣的發抖。
這個賤女人騙人,玩的所有人團團轉還不算,還要把責任推到她兒子的身上。
“放你的狗屁,我兒子跟他前妻在一起的時候,生了孩子的!還是個大胖小子!”
“我們許家花了那麼多彩禮,娶你進門兒,你這麼久都懷不上,還有臉怪我兒子。你就是一隻不會下蛋的母雞,我們家娶了你這種邪門兒媳婦,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