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東西,他又有點眼熟。
“怎麼了?”詹妍看著他疑惑道。
墨時宴上前付款:“這事等下我再跟你說。”
“還逛嗎?”墨時宴幫她拿著。
詹妍搖頭:“不逛了,走吧,我們去吃飯。”
“好,你想吃什麼?”走出來的時候,那個一直飄著的小九不見了。
看來是被詹妍收起來了。
終於不用再跟她一起坐車了。
“我們先上車再說。”詹妍皺著眉看向外麵。
出來的時候,周圍圍滿了好多看他們熱鬧的人。
他們就在張衛的開路下,從最近的出口出來。
上了車,詹妍感慨道:“看來我們最近還是不要出來逛了。”被人當猴看,滋味不好受。
“沒事,你想什麼時候出來就什麼時候出來。理會這些不相幹的人幹嘛。你想出來,我陪著你。”
墨時宴拿出手機看向她問道:“你想吃什麼?”
“你有什麼好吃的推薦嗎?”墨時宴在這方麵肯定比她有經驗多了。
本來還想嚐嚐街邊的小吃的,現在看看,算了。
“行,那我帶你去。”墨時宴發信息讓人安排。
“是什麼?”詹妍好奇道。
墨時宴向她笑道:“等一下到了,你就知道了。”
“行,那我信你。”詹妍笑眯眯地點頭。
“對了,剛才在那,你要跟我說什麼事來著?”
“小九生前的身份,你知道嗎?你給小九買回來的那方羅紋歙硯,我之前在邵家那裏見過同一係列的。”他覺得不會是巧合。
且小九的眉眼跟邵景輝有些相似。
“她不記得了,這個硯台也是她最近才想起來的。”
小九的情況有些複雜,她現在不好跟他明講。
硯台當然不是最近才想起的,在她遇到小九的時候,小九就說,她隻對這個硯台印象深刻。
其他的,一無所知。
可她當時也不是人,所以知道也沒辦法把硯台幫她拿了。
她來了之後,忙了好幾天,剛好今天有空就去拿了。
她當時就為小九推算過了,她是被人害死的。
而害她的人,是她的至親。
這事對她陰影太大,導致她現在都沒想起她是怎麼死的。
她本來要告訴她的,但她卻不願意聽。
可能在她去查邵家的時候,她看邵家那些人的長相跟自己長得有些相像,隱隱就有了猜測。
不好的直覺,讓她不肯接受自己給她講這段記憶。
“小姐,我就這樣待在你身邊挺好的。做人也沒那麼好。”小九當時的話語有些自嘲。
詹妍對此就有些不認同了。
“做鬼有什麼好的,做什麼都不能痛快。想見的人都見不到,想吃的東西吃不了。一點都沒實感,沒意思得很。”
做了一千多年的鬼魂,詹妍對此很有發言權。
“那小姐你做了那麼久的鬼魂,不是瀟灑得好好的。無憂無慮,多好啊!”小九對此也不認同。
“我這是瀟灑嗎?我這是苦中作樂!一點現狀都改變不了,有什麼好的。”
她是,想死,死得不徹底。想活,更是活不過來。
“反正我覺得比做人好,我就一直留在你身邊,不去投胎了。”
所以那些過去的真相,她知不知道的,還有什麼意義呢。
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