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了自己當初離去,不是因為丟下他而是別有原因,女人搖了搖頭看似沒有什麼多餘的情緒:“有點困難,但不多。”
聞言,秦肆言嚴肅沉思的完美輪廓,微微一震。
她這是什麼意思?
那是……有還是沒有??
什麼叫有點困難,但是不多?!!
“就是一些不起眼的雜碎,就知道使見不得光的小手段。”不是很順心的回憶,湧上心頭,清冷女人神色逐漸凝結冰冷。
這句話出口,也促使了某位太子爺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習慣,“什麼程度的小手段。”
輕瞥了他一眼,玩弄著手中垂落黑發的女人思考了兩秒,斷斷續續吐出一句話:“三天刺殺兩次,五天…綁架四次?”
她少說了三次刺殺,兩次綁架,避免這個男人太過擔心。
雖然不確定,秦肆言是否那麼有良心,還會擔心自己。
不過好在,尤霧梨當初也有著足夠的能力,能萬無一失的保證幾個孩子的安全。
除了被送回秦家的鬱年寶寶。
霧國的醫療比不上京都,屬實不夠發達,堪稱垃圾的一批。
否則也不會,區區一個腎炎的毛病,就去京都請那位“技術還算勉強過得去”的醫生。
尤霧梨也不能確保,自己可以在鬱年每一次虛弱的時候,都能及時陪在他的身邊。
實在沒辦法,秦鬱年就在母親的依依不舍下,派人隱秘送回了秦家。
———
傾聽著女人的話語,秦肆言臉色倏然黑了幾分,“你說什麼?”冷靜嗓音也染上微微沙啞和隱匿下的殺意。
秦肆言不敢想象,也不願細想深入。
那段時間…
這個身懷龍鳳胎的女人,過的都是什麼樣的日子。
莫名有些抑鬱和憂愁,像是一塊石頭壓在胸口,令人產生一絲絲窒息的感覺。
這樣的情緒,一直存在。
直到…
過了一段時間後,秦肆言終於知道了,自己的孩子其實是四個。
那塊石頭就這樣…
隨之差點幻化成了胸口碎大石。
輕描淡寫的將往事擱置在角落,也不願再多提起,美人勾唇輕笑一聲:“我說,問題不大。”
多大點事啊?!
不就是刺殺和綁架嗎?
這才哪跟哪呢。
要知道,那些曾經對她動過殺意的雜碎們……
現在無一例外,骨灰都被她揚了,毛都不剩。
尤霧梨:( ˶ー̀֊ー́ )੭一群辣雞!
或許是一開始秦肆言就知道,尤霧梨的身份和能力異於常人。
對於這個女人的回答,他也隻是麵色冷了些許,隱藏心中的不明情愫:“你…”
眉頭微微皺起,她深深的看著男人,謹慎的細語一聲:“不是……”
想到了什麼忽略的事情,尤霧梨麵色說不出的凝重,“你讓秦羨白這傻子帶解憂?”
秦羨白也不是小孩了,秦肆言沒想明白,為什麼她看上去有點擔心呢?
“對…怎麼了?”俊美男人麵露疑惑不解,不自覺的抬頭看向三樓的方向。
話音剛落,一道刺耳驚恐的少年男聲,宛如細箭劃破了別墅的空氣。
聽到秦羨白的聲音如此悲涼,秦肆言心頭也湧上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