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兩字徑直將夜白帶到了一個記憶深處的畫麵,花海之中,一個小女孩的背影,一個掉落在地的帽子,一個撿起帽子離開的男孩。
夜白看著站在自己對麵那個微笑著的少女,嘴唇微微的動著,那個嘴型像是說了兩個字——似淚。
那女子仿佛是聽到了一般,笑著說道:“恩,是我哦,白。”然後走向夜白一把抱住說道:“說過我會等你的,怎麼樣這個見麵的方式有沒有一點驚喜。”少女的聲音有一些顫抖,可以聽出來,這個擁有傾城之容的女孩哭了,哭的梨花帶淚。
“謝謝你的開場,我認輸吧,就當是我不還你帽子的代價嘍。”就在夜白即將開口認輸的刹那之時,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花似淚認輸!”赫然是這位眼含淚滴的少女。
夜白站在原地看著前方,雙眼之中透著一種空洞感。夜白說道:“我有多無能,才讓你認輸。”
“不,隻是我打不過你而已,下次見麵我們繼續比吧。”少女笑了笑,然後一步步退後,“我要走了,為明天的比賽做準備嘍。”
夜白隨著聲音走下台,他知道他順利的以第一名的成績,進入了九曲門,但他也知道最後不是花似淚認輸的話,他或許隻能在第二名止步。夜白走向站在台下的白燁燃,白燁燃看著夜白笑著說道:“怎麼了,見到青梅竹馬反而不開心了嗎?”
“不是的,隻是不理解。”夜白跟在白燁燃的後麵,往家的方向走去。
“你會懂的,現在回家還是好好的修煉修煉吧,把那境界在提高一些。”白燁燃摸了摸夜白的頭。
夜白嗯了一聲便跟在白燁燃的身後走回家去。
依舊是那棵老樹坐落在了庭院之上,依舊是那個少年揮舞著寬劍。少年揮劍的速度越來越快,在那空中也是不停的閃爍著火紅的光芒。
“白兒,你要把劍控到可以與你猶如一體。”白燁燃說道。
“什麼意思。”夜白將寬劍放到背後。
“人劍合一,你試試將你的靈力灌輸到劍裏。”白燁燃看著夜白說道。
夜白點點頭然後閉上雙眼,雙手將劍握緊,慢慢的將劍抬起,然後將靈力慢慢的那劍內輸,然而就在那靈力剛剛進入到劍內之時,那劍裏猶如迷宮一樣,布滿了無數條交錯的經絡,夜白的靈力在那之中不斷地遊蕩。
“你看到了這把劍裏的世界嗎?是不是錯亂不堪,你不需要著急,這經絡其實是一條收尾相接的路,你隻需要將靈力順著其中一條路走到頭就可以了。當然這柄劍裏會像這樣,是由於製作這柄劍的鍛造師,所擁有鍛造實力不夠,若是那人擁有足夠的實力,那麼這柄劍裏就會隻有一條經絡。這些東西以後你會懂得,現在我就不說了,現在你將所有靈力都灌輸其中,直到你的意念海之中沒有一絲靈力為止。”白燁燃說著。
夜白的靈力源源不斷的從意念海之中,灌輸到劍裏。在那柄劍上也閃爍著異常的光芒,在那劍內,夜白的靈力也是越來越稀薄,隻見那劍內經絡的雜亂慢慢的變得順暢,由曲慢慢的變直。在那經絡之上,隻要是有夜白靈力經過的地方,就閃爍著光芒。
夜白舉起劍的手也慢慢的落了下來,然後睜開雙眼看向白燁燃說道:“為何我感覺這劍對於我的靈力需求是不會停止的,就好似一個黑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