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雜著血絲的雙眼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白燁然,心中充滿著不甘心。
“你侄子!?”那無憂宗宗主仰頭一笑:“你算誰,我沈鄒就是殺你侄子一百次,你又能如何!”
白燁然摸了摸,夜白的頭說道:“把你的小女友保護好,讓他回到他父親那裏,我帶你離開這舞花城。”
夜白一動不動就像是沒有聽到白燁然的話一樣,然後看向依然站在台上的十一個人說道:“剛才看過似淚的人,今天不死,我不走!”
“小子!我無憂宗的人你敢動!”那沈皺又是一道意念波動打了過來。
白燁然似乎是憤怒了,手一揮一道白色的光劍刺向沈皺,“我說了,小子你在敢動他,你就死!”
沈皺從虛空之中掏出一柄長劍,指向白燁然:“長這麼大,還沒怕過人!”
白燁然身子一閃,長劍在虛空中一劃,天色立刻大變,雷聲轟轟作響,白燁然雙眼之中滿是殘忍,隻見那沈鄒的身子輕輕的一斜,在原地留下幻影衝向白燁然,白燁然的身子也是自然的向前一衝,在原地留下了一個影子,隻見白燁然的左手出現一本白色的書,那本書的書頁沒有控製的翻著,在一頁突然停下,繼而在沈鄒的腳下出現一個巨大的法陣,在那法陣之上狂蛇亂舞。
“你是天書使!”沈鄒的雙瞳猛縮,他很清楚天書使在大陸上的威望有多高。天書使靠著一本來自遠古的書,煉藥、鍛造、控妖、結陣...以及等等尋常武道之人不能做到的事情。
“現在知道,已經晚了!”白燁然的身形暴退,隻見在那沈鄒腳下的法陣突然光芒四散,無數條巨蛇從陣中出現,那巨蛇束縛住沈鄒的腳,白燁然手上的書突然發出光彩,繼而一個巨大的發證在白燁然的背後樹立,在那陣中無數柄鐵劍飛出。一柄柄劍刺在了沈鄒的身上,隻見沈鄒身上出現了無數個血洞。
就在此時,沈鄒的前方出現一個巨大的空間裂縫,一個身穿白袍的老者從中走出,隻見那人一腳踢在了沈鄒的身上,然後,手一揮將那地上的法陣化作烏有,然後出現在了沈鄒的身邊,低沉的聲音之中,充滿了氣憤,“今日我若不會來,你是不是要將我無憂宗毀了!趁我出行,自作主張做宗主!你這大長老之位,今日我便廢了!”
白燁然站在夜白的身前,將夜白護在身後不讓夜白動,他很清楚現在對放的實力絕對不是自己可以比擬的。而且夜白現在的入魔狀態也不知道會多久才會結束。就在這時白燁然突然感覺到了什麼,轉頭看向另一邊,果然陳澤天控製住了花似淚。白燁然的身子一傾,手上的書頁,飛速翻動然後停止。隻見一頭巨龍從天空之中飛來。那巨龍通身為白,額頭處有著一個黑色的印記。隻見白燁然拉起夜白站在龍上,手上靈力一出,將那花似淚吸了過來。
幾人剛要起飛,隻見在幾人麵前出現之前的那位老者,“幾位打傷我無憂宗的大長老就想走!”
“難道你還能讓我留下不成。”白燁然手上的書也是閃爍著光芒,一道白色的光暈將白燁然三人以及一頭龍包住。然後白燁然也不管那老者,隻管飛走。但白燁然卻依舊沒有罷休,手上的書頁在次飛動,隻見三個法陣疊在了一起。將那老者控製住。
“萬蛇舞天陣·三重。”
隻見那法陣之上的老者手腳無法動彈。然後雙手雙腳突然爆出無數的靈力,將那法陣破掉,看向天空,然而白燁然一行人早已不在原地了。
天空之中的夜白,雙眼之中的血色依舊不減,一聲吼道:“無憂宗!待我三年之後,屠你滿宗,殺你滿門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