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芬見狀不對勁,立刻就讓人去稟告孟知書,孟知書匆匆趕來,見到孔雀樓的人已經在砸明月樓了。
“這明月樓就是個騙子地方,說什麼冰心酒喝了有調理身體的作用,什麼神仙都想喝?喝什麼?喝你們明月樓的尿嗎?老子尿給你們喝!”
食客們驚惶失措地四處逃竄。
孟知書看見這個精壯男人帶頭來鬧事,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孔雀樓看著眼紅,想利用這場鬧劇把客攬回去。
她就靜靜地看著這男人出言不遜。
“白夫人,怎麼辦?要不要找人去衙門。”
張芬眼見他們砸明月樓,心裏沒個主意,見孟知書過來了,但是就遠遠地看著,她心裏那個著急,急匆匆來到孟知書跟前詢問她的意見。
“隨便他們,他們愛怎麼鬧就怎麼鬧,你帶多幾個人過來看,看他們砸了什麼說了什麼,找個會寫字的人一一記錄下來,我就不信律法在上,他們還敢為非作歹。”
其實按照孟知書的行事風格,她早就把這群人給收拾幹淨了,可現在她開了一家酒樓,一切都要以酒樓的名聲為主。
若傳出去明月樓幕後老板竟是個剽悍的女子,這以後誰還敢來明月樓吃飯?
正所謂和氣生財,孟知書暫且忍著,不跟這種人計較太多,留條性命給他們。
“你就是幕後老板是吧?喲,長得那麼白嫩,肯定被不少人給玩過吧?”
附近的人都不知道這明月樓被誰給
盤下的,他們隻知道盤下的是一對夫婦,孔雀樓的人見孟知書身邊沒男人撐腰,說話肆無忌憚又惡心。
孟知書很快露出厭惡之色,她皺了皺眉,深邃的眸子冷冷盯住說出汙言穢語的男人。
“怎麼,你以為你假裝凶狠我就怕你了?我告訴你,你們明月樓搶了我們孔雀樓的生意就別想好過,等著明天洗幹淨屁股滾蛋吧!來人,把這破地方給我砸個幹淨!”
“是!”
孔雀樓的一撥人興衝衝地衝進明月樓各種砸。
該砸完的都砸完了,這損失極其慘重,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擔得起,更何況他們才開業沒多久,孔雀樓這是篤定明月樓沒人撐腰,才敢如此作威作福。
不過不要緊,他們想砸就砸吧,孟知書不在乎。
她讓人搬了把椅子過來坐下,就這樣靜靜地看著那群人把明月樓給毀得不成樣子。
等過了片刻,那男人見孟知書軟硬不吃倒有些捉摸不透,他惡狠狠地盯著孟知書:“怎麼,你是怕了?你們明月樓說得天花亂墜,為的不就是搶客嗎?我把你這明月樓給砸了,我看你拿什麼跟我們搶。”
等那男人說完,他喊著自己手底下的人:“兄弟們,走!”
“慢著。”
砸完了東西又放下狠話就想走?
真當她孟知書是好惹的不成?
她冷聲喝令讓他們停了下來,為首的那男人很好奇孟知書怎麼這時候才出來逞威風,他上前去看向孟知書:“怎麼,
你不服氣?”
“砸爽了吧?那就坐下來算算我明月樓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