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貨,誰是你妹妹?本公主可是當朝最受寵愛的公主,我母後可是上一任大祭司,你呢?你算什麼東西,竟還敢來攀權附貴。”
這些話反倒是對陳晚晚沒用,陳晚晚一根筋,見自己身旁的人都聽見方才孟知書說出的那些話不敢動手,她便上前去想要動手打孟知書,邊開口說話威脅,語氣盡是難聽。
“那好,你既然覺得我是在攀權附貴,那不如我同你去你皇兄跟前分辨分辨,看看是我顛倒黑白還是你胡言亂語不敬長輩。”
孟知書笑了笑,就等著陳晚晚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原本陳晚晚年紀小,外加上陳晚晚是陳琛的妹妹,她都不想跟這小妹妹一般見識,卻沒想到陳晚晚還蹬鼻子上臉,她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給陳晚晚一個教訓。
“公主,您喝酒喝糊塗了,這可是孟小姐,王的姐姐。”
一旁的婢女跪在陳晚晚身側,她小心翼翼地給陳晚晚提醒。
可陳晚晚現在正在氣頭上,怎麼可能把這些話聽到腦子裏去?陳晚晚氣憤地直接給了那婢女一腳:“她是主子我是主子?”
她用著十分不耐煩的語氣對著婢女說了一句,說完話後,還把視線挪到了孟知書身上,隨後順著孟知書的話道:“好啊,既然你想去見皇兄,那我們就在皇兄跟前好好說說,我倒是要看看皇兄幫誰!”
“那走。”
孟知書挑了挑眉,沒想到這沒
腦子的公主竟還真的要去找陳琛理論。
她秉著事情能鬧大就鬧大的態度理念,慫恿著陳晚晚去到了陳琛休息的寢殿門邊,因為白祁是外男,這件事白祁摻和進來也諸多不便,所以孟知書就讓他等著消息,她跟著陳晚晚來到了陳琛寢殿外。
陳琛身邊的大太監把她們給帶進去,陳晚晚滿臉委屈地就撲了上去,開始哭訴道:“皇兄,這個女子厚顏無恥,當著外人的麵說我是不知廉恥的賤貨,還想讓身邊的那個什麼什麼彩的打我,我說我是公主,可她說公主沒什麼了不起,我這才來找皇兄給我做主。”
孟知書:“……”
這還真是一出好戲,沒想到陳晚晚那麼會演,讓人覺得很是厭惡。
這種老掉牙的惡人先告狀孟知書都看膩了,她一臉無語地站在殿內,也不說話,就任憑陳晚晚訴苦。
大概一刻鍾左右,陳琛聽煩了,便開口製止住陳晚晚:“夠了,說了那麼多都是人家的不是,那你自己一點錯誤都沒有?若不是你先挑釁人家,人家會說出那種話羞辱你?晚晚,我平日裏是怎麼教導你的,怎麼扭頭就忘了?”
對於教導自己妹妹這方麵,陳琛倒是很嚴肅,他知道孟知書不會主動去招惹陳晚晚,也就隻有陳晚晚整日閑著沒事恨這恨那,今日陳晚晚說的那些話,陳琛是一點都不信。
陳晚晚見自己皇兄根本不相信自己說的話,她便更不滿了:
“皇兄!你為什麼老是幫著外人說話?!分明就是孟知書她以下犯上,我可是公主,我……”
“她現在是你長姐,到底是誰以下犯上,陳晚晚,我是不是太縱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