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晚晚。”
就在陳晚晚即將要打到阿銀身上的時候,孟知書當即喊住了陳晚晚,聽到孟知書聲音的陳晚晚當即停下手,先是愣了一會兒,隨後看向孟知書,臉色瞬變:“幹嘛?”
她底氣有點弱,不敢正麵和孟知書硬剛。
孟知書態度冷冽:“你說幹嘛?你皇兄讓你過來做什麼的,你別忘記了,人家吩咐事給你做那是給你曆練,你倒好,抄起家夥就打人算什麼?”
“我是公主!他們讓我去掃恭房,我可是堂堂公主,他們這般羞辱我,難不成我還要忍氣吞聲?孟知書你別太過分了。”
聽見陳晚晚的話後,孟知書才恍然大悟,難怪陳晚晚能生那麼大的氣,原來是因為讓她去掃廁所。
任憑是誰聽了都難免動怒,孟知書也是能夠理解,不過這打人就過了。
“他們讓你去掃恭房,你就不能過來跟我說,你就這樣苛責下人,傳出去讓別人怎麼說你們陳家,說你們陳家不會教人,教出來的公主竟是個潑辣的貨色,到時候誰還能高看你們陳家?”
即便是下人做得太過分,可陳晚晚也不對,孟知書是非分明,先是訓導了陳晚晚一番。
陳晚晚嘟囔個嘴,很不高興,她幹脆把東西丟在地上扭頭就走,也不想聽孟知書嘀嘀咕咕。
陳晚晚嫌煩走了,隻剩下那群下人們跪在地上,孟知書見到阿銀身上有被打的傷痕,她大概也明白了彩鹮為什麼會怕。
“
彩鹮,你帶阿銀找個郎中看一看,那麼好的姑娘可別傷到了。”
孟知書先是讓彩鹮去帶阿銀看郎中,隨後那幾個下人都不敢動彈。
畢竟是他們讓公主去掃恭房。
這件事自然也不能放過他們,孟知書緩緩開口道:“你們既然喜歡指使公主去掃恭房,那你們自己呢?自己的事做好了沒?還有,是誰讓公主去掃恭房?”
底下人鴉雀無聲,都不敢應孟知書的話。
“好啊,那既然你們都不應,我就當做是你們全部人讓公主做的,那就全部受罰吧,每個人挨十五下板子,扣一個月俸祿,三日不許用飯。”
“孟小姐,我們是無辜的呀,都是他,是他指使著公主去掃恭房,還說若是公主不去做的話,那就等著沒飯吃,我們,我們也不過是看公主平日裏囂張跋扈,所以才視而不見。”
這時候終於有人站出來說了實情,並把矛頭指向了說那句話的太監。
那欺負陳晚晚的太監一直低著頭不敢說話,身體發抖得厲害,下人們都知道孟知書也是個不好惹的狠角色,他們不敢招惹孟知書,可如今若是孟知書因為此事而生氣的話,他們誰也逃不脫罪責。
“是嗎?你們想要打壓打壓公主的氣焰才故意這樣為難公主,你們做得對,隻不過方式錯了而已,你們該罰的都要罰,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日後若是再出現這種事,我定然饒不了你們。”
他們都以為
孟知書會因為此事大做文章,可孟知書沒有,恰恰相反,她還饒了他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