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兄,張兄,好巧。”韓忠義沒想到他們上來的這麼快,自己想躲也躲不開。
“好巧?我們可是尋你一個上午了,就差去你府上問詢。韓兄,你不會是輸不起想賴賬吧?”穿白衫的劉兄說道。
“我哪有什麼輸不起的?不是說好黃昏才見分曉嗎?何況也不過十貫錢,難道我出不起嗎?”韓忠義有些生氣的道。
“區區十貫你韓兄當然出得起,隻是我擔心你失不起這個麵子,哈哈。”穿青衫的張兄笑道。
“那好,我們戍時再見!”韓忠義雖然有些不想麵對這兩位。
“別走啊,韓兄,你說戍時相見,到時我們去哪裏尋你的人去?何不幹脆就在這裏等著,我們可是把錢都帶來了,如果你能做到,我們立馬付錢,絕不拖欠!”那位劉兄說道。
“不就是水中站立不沉嗎,我……我肯定能做到!”韓忠義說道。
“那好,我們就等著,希望韓兄不是那失信之人。”那位張兄說道。
“大可,水中站立?這是怎麼回事?”韓忠衛在後麵一直沒聽明白,隻知道他們之間應該是打了個什麼賭,賭注為十貫。
“三弟,這事與你無關,回府大哥再與你詳說。”韓忠義說道。
“這位是你三弟?韓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起碼也是你的同窗好友,你弟弟在此也不與我等引見。”劉兄說道。
“三弟,這兩位是劉呈亮劉兄、張英張兄,都是為兄的同窗,這是我三弟韓忠衛。”韓忠義說道。
“劉大哥,張大哥。”韓忠衛連忙一一揖手叫道。
“忠衛老弟。”劉呈亮、張英同聲揖手道。
“忠衛老弟,你還不知道你大哥這是為何見到我等就想溜吧?為兄與你細細說來。”劉呈亮拉著韓忠衛坐到了他們剛才的座位上。
韓忠義看到韓忠衛被他拉走,也隻好重回原位,畢竟現在還沒有到分勝負的時候,他也沒必要躲閃,大不了就是讓他們看扁一次罷了,至於十貫錢自己還是出得起的。
原來昨天在學堂的時候,張英正在向眾人吹噓俠義裏的俠客能淩空飛渡,站立水中也能不沉之時,也不知道當時韓忠義是喝了酒還是一時心血來潮,竟然說,明日他也能做到。
當時他話一出口馬上引來一片質疑之聲,隻是韓忠義曆來是個好麵子之人,他哪能收回自己的話,就被劉呈亮和張英用話激將,最後竟然還定下賭局。
其實打完賭韓忠義就知道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自己又不是雞毛,怎麼可能站立於水中不沉呢?所以他回家後一直悶悶不樂,今日更是連學堂都沒去,來這裏躲清閑,卻沒想到還是被他們追到了。
韓忠衛這才明白今日為何大哥會帶自己出來,原來是為了逃避現實啊。站立水不覺除非是輕功練到化境之輩也許能成,可是大哥連翻牆都得靠爬,怎麼可能?既然沒有那踏雪無痕、輕功水上漂之藝就沒吹這麼大的牛啊。
等等,輕功水上漂?韓忠衛眼睛一轉計上心來:“大哥,這站立水中不沉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覺是你隨時都能做到。”
他這一開口,語驚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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