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軒很快就回了一個訝異的表情,問:不怕老虎嚇到你妹妹?
我回道:一頭母老虎說了,沒事。
白軒看了這條信息,就沒有在回複。
但我相信他已經明白我的意思了。
放下電話,我就問看不見道:“你白纓姐姐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沒什麼!”
“連你也不老實了。”我故作生氣,把她拽過來坐在我旁邊。
看不見喜歡粘著我,一被我拽過來,就像是沒有骨頭一樣趴在我懷裏,鼻子皺了皺就道:“你身上全是白姐姐的味道,你們是不是做羞羞的事了?”
我被她問得有些害羞心慌,在她腦門上敲了一下道:“小小年紀,不學好,就知道打聽這些事。”
看不見抱著我的手,靠在我肩上,把新娘子跟她說的話一五一十的全告訴了我。
聽完,我鬆了口氣。
原來新娘子讓看不見跟著我,是因為她的氣息可以壓製申家的人。
但我心裏也很奇怪,因為如果隻是單純的生氣,似乎做不到這些,否則新娘子讓我釋放木屬性就行。
我問看不見,新娘子也沒跟她說原因,隻是叮囑她一定要緊跟在我身邊。
看來,在看不見身上,還有我不了解的秘密。
不過這屬於看不見的隱私,何況她記憶不全,問了她也回答不了。
看著靠在我肩膀上精致的臉蛋,我一下沒忍住,偷偷在她臉上親了下。
發現被我偷親,看不見親昵的哼了一聲,挪了挪身子,把小臉調整得迎著我,淡淡的紅唇,充滿著誘惑。
我一看,急忙把頭扭到一旁,不敢看她。
很多時候,我都在想,一年的相處,真的隻是親情?
又或者真的隻是朋友?
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現在我和新娘子很好,這就足夠了。
要是昆侖的人來了,看不見也願意回去,我不會阻止。
我和看不見,分開是最好的選擇。
懵懂的東西,如果一直懵懂下去,總有一天,它會像洪水一樣爆發。
車窗外,綠蔭飛速的劃過,我慌亂的心慢慢的平靜下來。
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不一會,車子到了殿金。
司機說他會在這裏等,我下車看了下時間,還差十幾分鍾才到五點,於是帶著看不見在動物園外麵轉了一圈,買了點吃的。
五點整,我才帶著她朝山下走,拐進了沒有修繕的小路。
第二次來,我已是輕車熟路,不過看不見很少走這樣的山路,一路磕磕絆絆。
我怕她耽擱了時間,索性背著她走。
看不見趴在我肩上,雙手摟著我的脖子,突然輕聲道:“要是能一輩子這樣,那該多好!”
我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假裝沒有聽見,心裏卻萬分後悔自己在車上的行為。
因為沒有結局,就不該有開始,更不該讓彼此看到希望。
否則到最後,所有的一切都會成為傷害。
我心裏想著事,速度在無意中也加快了,二十多分鍾就到了唐家的祠堂。